“嗯……啊!”
后背压上一座山似的沉重,李先生爬不起来,硬木的棱角直直嵌入胸肉,胸口敏感处闷闷地传来一阵疼痛,奶尖看来是真的痒得不行了,这都能觉得舒爽。
好痒……好痛好舒服啊啊、用力点……再压深一点……
李先生犹嫌不足,主动将两粒硬起的乳头卡上棱,自以为偷偷的晃动碾磨起来,实际上那雪白的胸肌在黑木棺材上都快浪得拧出奶水了。
“哈……哈…呼~”
李先生扑倒在棺面上用胸磨来磨去,用棺角深戳顶弄,爽到腰板紧绷整个身子前挺,痴迷于磨乳快感的李先生连什么时候自己不再受压都没注意,红肿的胸口那股瘙痒暂时能忍了,叫人腿软的淫屄又快忍不住了。
无论是什么,能止痒就好了
失神的男人这样想,顺理成章般就骑上了棺材,缓缓对准被捂热的棱,刚刚在地上被砸得糊满黏丝淫液的粉红小屄激动地开合着,同样被抹了药的漂亮玉茎因痒意与公开暴露的羞耻逼得笔直竖立。
要开始了
李先生对这样放荡的自己充满一种淫堕般的奇异快感,抬起的翘臀绷紧成性感的肌肉模样,结实的双腿发颤,粗粝的手指将沾满淫液的大小花唇都剥开,被他常年玩弄的花蒂红肿微凸,湿软的红贝蠕动,从缝隙中啪嗒吐着晶莹剔透的汁水。
呼可以磨痒穴了、啊!
李先生狠狠沉下腰,脆弱敏感的屄肉砸在了硬木棱角上,弹动的阴茎磕在木上,红亮的龟头哆嗦着甩下一串透明的潮液。
咔哒一声!
“诶……?啊啊!”
猛然滑动的棺木碾过抽搐的下身,整个幼嫩敏感的屄缝不可避免地炸开一片疼痛与快感,掐着自己乳尖根部的李先生腹肌抽搐,流出泪珠的春潮白脸再不见严厉,像条被操傻的母畜痴痴吐出了肥厚软舌,滴着口水推上更高一层的高潮。
冰冷的骨感巨手掐住他的鸡巴,使劲一捏!抽痛的下体源源不断传来痛苦与快感的交织感受,李先生只能爆发出更加癫狂地尖叫。
“噫呀!!!!”
婉转的男人雌叫实在是太媚了,只能叫人听见其中的无力与艳情,之后变得沙哑低沉的呢喃细语又像是绕着耳朵发情求操的恳求。
这个像条发情雌畜一样的骚东西,到底是骚到了什么模样才敢在路上骑着别人出殡的棺材发浪求欢?
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扇打着那根漂亮的白挺鸡巴,染上桃花的粉色,肌肉虬结的腹部满是流出的黏液与红痕,祂厉声叱责道:
“哪来的娼鬼?竟敢挡住孤的去路,好大的胆子!”
色得失了理智的李先生满脸迷离地吐舌舔唇,眯着眼眸受着鬼物的淫弄,还特意提臀挺腰给祂扇自己的命根。
“啊、啊啊大人那啊…再打就、好热…要去!要、呜啊!”
鬼王朝根部狠厉一拧,瞧着男人无声地涌出一大股泪水,见惯了美女楚楚可怜,头一遭见这种雄兽雌堕的逆转淫态,起了兴。
勾唇将他拉入棺材里,搂着人结实的细腰,肌肉成块的精壮身子就这样臣服在祂手下发骚,鬼王鸡巴梆硬,低声在他耳边斥道:
“贱货,孤抽你那贱鸡巴倒是美了你这骚东西了!惹恼了孤就把它割了去!”
李先生窝在祂冰冷的身上竟也莫名的安心,对圣上调笑的话顺从惯了,迷糊应答:“是、呃……陛、陛下英明……”
巫傀被噎得不知道说什么,拨弄着卵囊的手指探入高热的花唇,男人下意识怕得一抖,大掌压住他挺起的腰,另一只手肆意地咕啾玩弄着肉蓓,淫汁滴滴哒哒地淌。
巫傀想起那天的荒唐,终于开口嘲弄道:“怎么李相那天不早些说呢?要是早说了,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