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开苞温柔些,一定多多满足你的骚穴,不过……李相再怎么发骚也不至于骑上树磨屄吧,嗯?”

怎么怎么知道是我磨的!

李先生涨红了脸,张着嘴却臊得说不出口。

啪!啪!啪!

一如前日冰冷粗长的鸡巴缓缓拍击在肉穴上,粘滞的水声充满不必言说的意图。

“好痒哈啊…那里、那太窄了不好用嗯~”

巫傀捉着他的乳尖撩拨道:“不该是多操点,勤能补拙么?”

既然木已成舟,李先生也只能尽力放松下腹,努力去接纳那根粗如儿臂的巨物,但哪儿确实太窄小了,加上不久前刚被鬼王直捣黄龙,李先生舟车劳顿也并未就医抹药,旧伤未愈,粉色的汁水从交合处汩汩涌出。

“啊……伤口、呃!疼…呃啊!咿呜啊啊啊!啊、啊、啊……”

男人下身既是被开膛破腹般的痛苦,同时也是碾压花心与膀胱的爽感叠加,彻底被鸡巴教训得雌堕的李相只能翻白眼哽咽高潮,被日坏了的雌兽抻直艳红的舌头不住震颤。

“很疼?”

巫傀低笑着弹弄起肉蒂,浅浅顶了几下抽搐的嫩宫,也觉得前穴太紧,此时也不觉得断袖不断袖的了,回想起上上下下被湿热吮亲的感觉……

干他!

不等男人反应,全根没入了男人饥渴无比的后穴。

完全挺立的肉茎喷射出一股精液,脉络外突的肉茎微微垂下后张大了马眼,激烈溅射出稀疏的汁液。

巫傀恶劣地笑出声,更加大力都操弄起李先生酥软的肠肉,掐着纤细结实的腰肢不断插入深处,干开了一条弯曲抽搐的君子肉径,每一下深肏都能凿出李先生身上的汁水。

这具身躯从未体会这样的过激快感,在欲海中只能够记住一个鸡巴把自己操得昏昏沉沉。

“李相是哪儿都很乖,就是管不住自己的鸡巴,怎么操一操就漏水了?真脏呢……”

男人在醒来之前唯一还能记住的话就只剩下了这一句。

将近不惑的年纪被人当做妓子玩弄便算了,怎么能忍受命根子被人欺辱?

但刚刚那一遭看得出来,李先生是能的,还喜爱得不行。

“哟不愧是王爷,出手就是阔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