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梦似是病榻上的家父所托,一段扒灰的丑恶往事……偏偏事因与他身下那物竟有关联,好的坏的都由他说了。
父亲形似叔父强占秦氏的丑恶嘴脸在面前浮出,谁的心里不是五味杂陈呢?
不过……万一只是个梦呢?
李先生捂着半张脸,仰头深深叹了一口气。
捧起清水探向线条清晰的双腿之间,试图擦拭净翕动吐汁的女穴,偏一拨动就让人舒服得心痒难耐,能忘了一切忧烦。
“哈啊……”
房中窸窣动静,一阵急喘过后,精壮的腰肢猛然从水中拔出,水珠从健壮的身躯上滚落,又被布料吮吸干净,只留下暧昧微红的痕迹。
水彻底凉了,天也彻底黑了,却不见奴婢身影。
李先生唤了几声,侧耳倾听也只闻簌簌风过,暗生寒意,他心道不妙速速穿上亵衣,不待整装束发,一阵阴风吹开门。
白雾倒灌迷人眼,再待睁眼,屋外已然是一条不知尽头的阴森小巷。
青砖石墙又高又深,仰头只能望见一条窄窄的天沟,惨白的灯笼高高挂起,像一颗颗人头在夜色沉浮。
“来……”
谁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
李先生发僵的身子一哆嗦,直觉得全身的血往胸膛上涌,一颗心噗通噗通狂跳。
“来呀~”
柔嫩的手抚上他脖颈,冰冰凉凉,软若无骨,像条无鳞的蛇。
李先生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凝视可怖又不可知的巷口,脚下犹豫不决。
“来啊!”
女人尖锐地怒吼着,逼迫着他向阴森的巷子走去,一股巨力紧攥着他的脖颈,拽着男人离开房门。
“……嗯!唉……等下、我、我的……!”
无形的风抚摸着李先生因痛苦而隆起的肌肉线条,流连在锁骨上,紧接着一股大风吹开他松散衣襟。
李先生捂住腰身,只是顾住了下身没被吹掀开,上半身几乎露了个干净。
布着红色手印的饱满胸肌似玉白,两颗肿大的肥奶头还留着牙印,精壮有力的腰肢猛然收缩,一条条肌肉的深邃沟壑浮现,如玉上的浮雕在照耀下泛着微光。
那脖颈上的力一下卸去,不等男人放松,那两块酥软白肌又被拉成锥形,两点红艳猛地被捏住向前拽,尖锐的痛感刚浮现,那双湿乎乎的手又揉又拈抹了些什么上去,几乎是一瞬间,奶尖突突地热了起来,痒热难耐竟然眷恋渴求起了这样的疼痛。
“嗯啊!呃……啊~呃啊、奶尖好烫……哈啊!嗯……”
李先生立即张开唇缝,似渴求地低吟起来,粗糙的手掌松开腰,向上捧捏住自己雪白结实的双乳,拇指和食指夹住发热的乳尖,猛一狠厉拽弄起来,掐得长又薄,令人战栗的痛感与快感一并传来,叫男人熟透的沙哑喘息急促不已,指甲嵌进艳红的嫩膜里一阵蹂躏,带来一阵头皮发麻的酥爽痛快。
好痛……好舒服……
湿淋淋的手肆无忌惮地在男人不设防的下身游走,“沽滋咕噜”从半勃的玉茎到柔软的丸丘上下揉玩,磨着红润油亮的龟头一圈又一圈,直至整根笔挺水亮的鸡巴突突立起,尺寸一点不输他人,可惜卵蛋下被玩得滋滋冒水的肉缝比这玉茎更诱人一探究竟。
李先生被附身而长的阴户实在是太小太嫩,只需两指挑开黏腻幼嫩的屄唇,就足以在整只白腻的雪贝里里外外涂满催情药,引得男人夹紧双腿,发出嘶哑低沉的呻吟,像只夜里发骚的母猫般叫唤。
紧接着便捅进了软乎乎的肠穴,浅浅地抽插几回,糊上一层黏腻油光便拔了去。
痒意随着蠕动交缠的内壁爬进了深处,与腹部深处迸发的热潮交融,他柔韧结实的身躯上布满细密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