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从头到脚,他身上的肌肉绷紧,半湿不干地沐浴着月光,苍白如玉的肌肤此刻泛着诱人的光泽。
李先生娇生惯养的富公子怎么能忍住这样的情痒?
“啊…!啊啊……!嗯哈~呜、太滑了…不够啊,好痒!呜啊……嗯、哈……”
他许是能忍下伤痛无数,这般性事上的苛责倒是第一回,当即敞开双腿跌坐在地晃动腰肢,又嫌弃起了这青石板路被淫水糊住后滑腻过甚磨着无用,便上下摆动腰肢“啪啪”撞在地上,毫不澜殅留情地把自己阴处当面团似的拍扁搓圆,汁水四溅。
眼前蓦然一黑,打断了李先生狂浪的自渎,一双冰冰凉凉的手捂住了眼,女鬼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不许在地上磨,真是个一点不顾规矩的骚浪货色,好好忍着,不然鬼妈的罚你更受不住了,李、先、生。”
看不见的几双手架着他起身,女鬼娇笑一声,又缓缓柔声道:
“幸好还没客来,你要是里面含了精水,再朝地上磨批,就得蹭得腿根、会阴、阴唇哪都是腥精的味。你那小批看着又脏又肿,活生生被轮了十几次似的,价格便卖不上去了,明白么?”
女鬼挑起他的下巴,鄙夷道:“还有你这笑,装什么清高,冷冰冰的,叫人看了就倒胃口算了,你还是笑吧。
他要不笑,满脸都是严肃冷傲,叫人不由自主就畏手畏脚了起来,不愧是六相。
李先生抿着嘴,心上并不在乎,只知道自己早晚都要有此一劫,闷头随它走便是了,自然也不想问,只礼貌道谢:“多谢提醒……我、我自己走。”
只是并未走远,一阵熟悉的奔丧哭声传来,李先生心一紧。
牵引力忽然中断,李先生果然如此地叹息一声,试探一问,别说声音鬼影都不见一个,只剩他一个。
倒是帮他解了障眼法再跑啊
这条巷子笔直,李先生只能扶着墙,屏息静气,等这股阵仗离开。
半解开的上衣勾勒出男人丰满的胸膛,淫水打湿一片薄布,白软的大奶跟捏得肿大的乳粒碾在粗糙的墙上转蹍着,李先生淫欲上头,捂着嘴的手指陷入红腻唇间,忍不住吮吸。
幽怨无比的泣声飘过后背,男人从发寒的后颈开始紧缩,一路至后背,一片鸡皮疙瘩浮起。
恐惧却让这具身体哆嗦着陷入更深一层的爱欲,捂住嘴巴的手掌布满男人忍不住留下的齿痕与粘稠的口水,他抓住墙壁深呼吸,肌肉的线条起伏流动,皮肉散发的情热太足,他只好偷偷挑起衣衫,又觉得似乎太过暴露,结实的臂膀遮住一片遒劲分明的雪莹水亮,胸脯挤出一蓬赤心腻白,肉缝深邃,怎么看都是一手的柔弹腻滑。
他的胸膛肌肉足够饱满,不似女子般软得耷拉下,裹在衣衫下若隐若现,两捧胸肌又肥又挺,臂膀石肉筋条绽起,分明是男子,如此露乳扭腰地勾人,倒是更显出一副献媚的狐媚样。
鬼老鸨安插在鬼王身边的小厮吊梢眼一转,想起那颗被李先生用来磨穴而布满淫香的树,奸笑一声,路过顺势拽了男人的衣袖一把。
暂时被鬼遮眼的男人摸不到路,伸手勉强走了几步,被什么东西绊倒,扑倒在棺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