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

马匹走动起来,可这纸做的马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不安分地走走又停停,好让戏鬼时不时有理用鞭子与手掌将男人与马共感的桃臀猛扇一下,时不时就能听见男人性感沙哑的呜咽声与鞭子猎猎破空声。

紧贴着马鞍的喜服一片深红,蔓延到了大腿,实是红得汁水淋漓。

焗热极了,被虐成一片艳红的臀肉只能困在青白的死皮里面,发抖,潮热,抽搐着泄了几回也无人知晓。

羞耻又叫人暗生爽快。

马又停了。

戏鬼像是真的恼了,瞪着面无表情的男人,连连挥鞭:

“走不走!?再磨蹭,就打烂你这肥马!还敢停么?”

或轻或重的马鞭噼里啪啦落下,肥美的马臀一下收紧,马上新郎官的身形微微也发颤,随着鞭子的抽下一顿一顿的。

疼痛是炸开理智的炸药,甜蜜的欢愉像是接连不断的浪潮,从疼痛炸开的地方潜入进去,香甜的汁液从挛缩的小口中溅出,马鞍湿透,连马身都开始滚下水珠。

啊!

李先生抓着马的鬃毛,皮脂下肌肉不断抽搐着,迎来了无声炸裂的盛大高潮,融化的欲望裹住男人,听不见耳边嘈杂。

李先生张开了鲜红的口腔,仅靠一层粉色的唇遮不住内里粘腻蠕动的艳丽景色,任谁看都觉得是个喉舌功夫了得的熟妓,青黑的眉攒聚,眼里一片情欲的白腻,色块分明的鲜艳。

状态栏上的发情状态终于全部亮起,精液中毒的状态也瞬间刷新。

马在奔跑着,重心晃动,李先生放弃了挺直身体,顺着酥麻的快感软软倒下,瘫在马上微微起伏颠簸。

放弃了表情控制的男人不再像个严肃刻板的新郎官,此时眼神涣散,吐舌抽动,完全是一只高潮过度的发情牝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