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心知肚明,是逢场作戏。

再在鬼侍女协助下穿戴整齐新郎装,戴好高帽,强行被瞬移上马,戏鬼扮做媒婆,牵着冷冰冰的高头大马,唢呐一响,队伍就开始慢悠悠地晃荡行走起来。

李先生直挺挺坐在马上,周围更是一点要被戳穿伪装的痕迹都没有,不由得感叹起来,抚摸着人皮上的胶原蛋白:模拟得真像人啊。

这个人脂虽然黏黏糊糊的,但其实还有一层薄膜阻隔,只是贴身填满了沟壑,并不会阻碍多少动作,只是还有些不习惯就是了。

而且实在是太热,太闷了些,丝毫不透气,拘束与沉重感很强,完完全全就是古代版胶衣。

迎亲路上要穿过鬼域,比实际的路程要多出几倍,少不了一个时辰。

戏鬼想着冥婚,没敢在男人体内射多少,李先生预估着这些量可能不够撑到天亮就要耗尽,麻烦的发情状态也会紧随其后。

只是在路上,戏鬼真的会如此安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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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中 去时当牝马鞭臀,回程花轿前马震(正蛋7K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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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马怎么不走了?”

戏鬼阴阳怪气地喊了一声,牵马的它便走到马后头,检查似的摸着马腿有力浑圆的肌肉,李先生皱眉回首看它一眼,戏鬼手下的触感变得结实。

涂脂抹粉的老脸慧黠一笑,马鞭挥下,对准翘臀狠咬一口!

“嗯!”

一声脆响连带着新郎官的身躯一震,旋即又被马匹走动的颠簸遮掩,马有多快,周遭的鬼物飘行就有多快,稳当极了,一点不耽误它们吹吹打打。

李先生用上位者严厉的眼神扫了它一眼,戏鬼笑盈盈地回看他,手却狠厉一扬又给一鞭!

打得男人失了神气,仰头忍痛吞声,汗珠一下就从鬓角滑下。

是疼得要紧吗?

新郎官平淡如水的眼却泛了活色生香的润粉,吐息深重,透过一层人皮感到一股躁动的热气,浑身一股子欠操又禁欲的矛盾感。

真想狠狠撕了他。

李先生臀部不断抽动,试图抵消掉鞭打处的疼痛火热,可这副淫乱的躯体直接将疼痛融入快感,快乐的、麻痒的、酸涩的疼痛散开,渗入内部不满的欲望,催生出更多的快感。

被鞭打过的地方又麻又痒,涟漪变成洪水,让男人难以抵挡。

李先生下意识地拽着缰绳,马被勒停下。

戏鬼佯装作焦急的模样催促马儿:“你这懒马,不吃几鞭不长记性是不是?走不走?!”

戏鬼抬手连抽四五鞭,马鞭的力道可不是在闹着玩的,直把发情状态里脑袋懵懂的李先生抽得张口吐舌,口水流满下颌。

戏鬼安抚似的揉了揉马臀,引得李先生的眉眼去求饶。

湿了。

戏鬼笑着对男人做口型,李先生无力地蠕动了下唇角,垂下头擦去脸上的汁液,假装没看见戏鬼说什么,喉结却不断滚动。

“骚货。”

轻声拂过耳畔,一记马鞭恰中靶心!

快感与疼痛绽开,李先生那被操肿的肛口照样有性偶神经链接,被这么一鞭下去,刚从小高潮中恢复的男人再一次仰起了头。

李先生直接爽得肠肉抽搐,双臀夹紧,踩着马鞍半腾空,前半身扑倒在马脖上,塌腰翘着臀,弹动着,早已湿透的布料垂下晶莹的水液。

马鞍坐垫上星星点点,牵着一条条淫乱的银丝,森森鬼火下冒着仍旧淫秽的水光。

李先生高潮结束后跌坐回去,传来一声粘腻的拍打声,闷极了,甚至仔细些还能听见几声“咕啾”,只是被鞭了几下屁股,李先生怕不是整个亵裤都蓄满了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