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
戏鬼叫停了队伍,不吹不响,剩下诡异的静默。
“哟!哟~!新郎官这是怎么啦?”
李先生慢慢地缓过神,轻轻喘息,充满欲求的眼泛红,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恶欲上涌的戏鬼一下冷了脸,举起马鞭威胁似的挑起男人的下颌。
“哈……哈啊……”
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舔含住那根折磨他一路,又给予他无数快感的鞭子。
银丝绕了绕弯,嘴唇与鞭身上留下淫靡的水泽。
戏鬼满意地笑了,它懂李先生要说什么。
男人实在是被逼的急了,急得敷衍都不想敷衍几句,只想着赶紧勾引大鸡巴快些操死他,都这样了,李先生怎么能不如愿?
戏鬼像是要带人“治病检查”,和鬼侍女说几声就在众鬼面前牵着新郎官的马没入一旁的小树林,一片黑暗。
戏鬼一扯男人结实的胳臂,那无力的男人便落马稳稳落到戏鬼高大的怀中。
饥渴湿润的唇舌急需慰藉,李先生搂着戏鬼脖颈,主动地探舌咬唇,戏鬼怎能放过这个机会。
一人一鬼就在黑树林里,若无旁人地狂吻起来,戏鬼撩开新郎官下半身的衣物,一把撕开粘腻的底裤。
滚烫发热,攻城略池。
“唔~嗯、嗯…呃啊、唔嗯~”
干柴烈火,无需多言,直接开干。
“你…喜欢新娘…我这样……呃啊!操得太深了…太深了啊啊、好棒……好喜欢大鸡巴……呃、迎亲路上怎么可以…这样呼呃~要被操死了……这样、嗯啊!啊哈~呃!”
交合处啪啪作响,男人丰满一整圈的臀腿皮肉晃荡,两条有力的腿紧紧盘着戏鬼的腰。
“闭嘴、闭嘴……”戏鬼咬牙切齿说着,下身因为玩火挑衅的话语操得越发用力,恨不得操烂融在一起算了,咬住他的侧颈含糊骂道,“喜欢又不能操…不像你个骚东西……嗯!母狗做什么新郎官?迟早…迟早被吸死在你身上!浪叫什么,小声些!”
李先生如犬般被压跪在地上后入数下,抵入深处的宫腔,戏鬼尤嫌满腔的汁水因重不能喷溅而出,又将人拉起抬起一条腿狂干,像母狗撒尿似的从交合处的狭窄里射溅出透明的淫水。颈部显出肌肉线条的男人满脸恍惚,一条红艳的长舌垂着,勾人亲吮调弄出男人的呜咽,戏鬼啃上李先生的嘴,又换了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架起男人猛插,李先生还穿着喜服,红浪翻涌……
他们像两头失去神志的野兽疯狂交合着,只有快感与性感官还存在。
不知天昏地暗。
待到唢呐声起,被汗与性液打湿的男人才被戏鬼从欲海中捞起,直接抱着男人上马,马儿踱步慢走,戏鬼就这样将人按在马鞍上不断操干。
终于在即将走出树林之时,在李先生的扭腰亲吻中射出一发浓精。
巨物对准肥肿的腔口,厚重粘滞的精液挂满宫腔,沉坠感极大地满足了男人的瘾症,被满足的感觉让男人从心脏剧烈跳动的胸腔中挤出沙哑满足的呻吟。
戏鬼已经下马了,可那根粗茎此刻还留在体内。
“你……”
戏鬼捏了捏男人的软舌,止住男人的话语,抚平男人眉宇间的褶皱,轻笑道:“一层皮肉罢了,要多少我给多少,不是怕你中途又乱发骚么?新娘可就要到了。”
戏鬼嘴角勾起,眸中藏着戏谑神色。
不久便到了一栋宅子前,浓雾遮住四周,望不见前方,也看不见来路。
阴森森的宅子,写着“孙宅”,两个背着“斩”令的无头人替换了石狮的地方,身上穿着军衔极高的军服。
人头就在屋檐上的灯笼里,绿油油的光,看见李先生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