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C的眼神瞬间变得呆滞迷茫。

「读取时间四小时前,请求中,正在生成替换记忆……重启成功。」

戏鬼迷茫的双眼亮起,纠结愁容一扫而空,低头看向李先生,只是失而复得的狂喜。

它紧紧地抱着男人,贪婪地吻上他逐渐冰冷褪色的唇,哪怕得不到一丝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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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夜?上 戏鬼婚前爆炒又吃醋嘲阳痿男滑精嫉妒惩罚烂熟宫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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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先生是在一阵打更声里醒来的。

窗纸里漏出黯淡的天光。

戏鬼还在,高瘦的身子倚在门上,见男人醒来便迎面走去,边高唱道:“新郎官该更衣洗漱,启程迎亲哩~”

天色阴,房里暗。

白烛跳动,吝啬的火光只能蒙蒙照见手臂上无数肌肉不平的沟壑。

似乎可以窥见每个纹路的走向,它们严丝合缝地组成一具躯干,像一台焊接拼合完美的机器,让人赞叹敬佩起秩序之美,力量之美,忍不住地想要抚摸、想要臣服。

但将他拉入人间的皮肉一举逆转所有的崇敬。

一层发灰的苍白皮肤叠上粉红暧昧,红紫浅碧的痕迹隐没在朦胧昏黄里,缀上莹莹发亮的水露汗珠,一种脆弱与毁灭感顿生,生生勾出死灵魂魄中无限暴虐又香艳的欲望。

烛火摇曳,光影交错,仅凭方寸湿漉发腻的筋肉,生生让挂念着女人的戏鬼看直了眼。

李先生撑起身,扭头迎着它的眼,留着牙印的喉结与汗珠滚动。

因身体难耐的燥热与腹部深处的痒热,他眼角双鬓旁的细纹早已弥散开情欲的绯红,可那双眼仍是死寂一般的黑。

戏鬼低头躲开他的眼,李先生也闭眼轻蹙忍耐着焚烧理智的情欲之火。

深处与脑部稳定散出难以言喻的麻与热,撩拨得猩红的喉舌与后窍又痒又湿,胸口发痒发胀,浑身空虚极了,像被燥意织成的纱缠住,多想要一双手或是一把大刀,痛痛快快地来撕了纱帛。

“哈……哈啊……”

李先生紧紧闭着眼,眉头紧锁,仰头咬牙低沉喘息着,像是野兽的挑衅,又像是猎物的引诱。

之后一下被捉住脚踝,一把拽拖到床沿,冰冷的触觉让男人猛地张开眼,迎面近距离对上戏鬼。

戏鬼冷淡地看着男人,两手却死死钳住丰满有力的大腿后侧,缓缓滑动,感受饱满肉欲从指间溢出的火热触觉,感受着发硬的肌肉线条中蕴含着磅礴生机。

大手揉捏过软得像水的滑溜圆臀,深深陷入幽谷,刺入发热软腻的猩红小口,换来媚肉情动地迎接。

它知道,更深的地方又紧,又更会吸。

“呵啊……”

一声低哑的闷哼惊醒戏鬼,它心思都断了。

戏鬼看着身上的媒婆红衣,恼怒地想:

李先生怎地是个男人,偏偏要做了她的男人。

戏鬼些恼地扇了扇男人两瓣挺翘的圆臀,还是松开了李先生,帕子擦了擦手上亮晶晶的银丝,反身将托盘上的喜服挂上架。

侧首冷声道:“该骚的时候不骚,这些时候倒是厉害的紧,哼,都是些假正经,脱了你这晦气衣服下来吧,总是要穿喜服的。”

被迫中断满足过程的男人闭眼深吸一口气。

一把挺身撑起,塌腰翘臀,黑白分明的眼珠转向它,眼角的细纹弯起,猩红嘴唇开合,闪着水泽的舌头从唇边划过。

“你想脱吗?”

刻意压低的声音发哑,哑得几乎无声,像是被摧残得狠了。

这种姿态神情在他人眼里看来像是一种勾人的嗔怪,每一处暧昧痕迹都是在责怪戏鬼之前做得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