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此刻却要付不起责任地跑了。
男人苍白的手指是如此的缓慢,像是湿润的蜗牛在苍白脆弱的脖颈间爬行,话语像细蚁啮咬着它的心。
灰白交错着,从柔软的唇上带着水迹,碾过凸起的喉结,却迟迟爬不到那一粒小小的黑色纽扣。
看得人嗓子发痒,忍不住咽口水。
李先生垂眸,看着第一粒扣子被解开,猩红隐约,他抬眼,黑白分明的眼看着戏鬼。
“好痒……”
烛火熄灭,沉闷的一声撞击,伴随沙哑低吟。
空中飘落下几片残布,床榻上,男人虬结如树的躯干像剥了壳的鸡蛋暴露无遗,胸膛上的饱满柔软被一张嘴狠狠蹂躏亵玩,牙齿舌尖吮吸扇打着勃发的猩红奶尖。
疼痛与快感让男人一脸春色,侵蚀掉了他的矜持或是理智,只能木木地张着艳丽粘腻的嘴不断发出呻吟声,引得戏鬼更加发狠地弄他。
眼眸猩黑的戏鬼压在男人身上,肆意舔吻着脖颈上两个细小却一片黑紫的毒牙印,两手抓得满满当当,仿佛手中的筋肉便是微硬的泥塑,有技巧地大力抓揉着,两颗敏感的硕大乳珠完全被啃得水光发亮,鼓胀肥红,紧缩成一团被掌心不断研磨。
感受着男人高潮中肌肉的绷紧与颤抖,一股强烈的征服感与满足感充盈全身。
戏鬼清楚地知道身下男人是她的未婚夫。
却成了它身下扭动的淫乱肉套。
戏鬼再次下滑,舔弄着发热的肿乳,用后槽牙大力啮咬着男人敏感的乳首,从乳晕开始节节上升,最后轻咬发硬一下的顶尖就能换来男人脆弱的喉中长鸣,另一只手更发力去捏弹他融软的奶尖,像是在预防贪婪的男人又一次对它的“服务”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