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的气怒羞耻也来不及,宁宜真被他玩得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看着季清辞也被侍卫放到近前。
新朝初立,季清辞有太多事要做,更被萧珣塞了许多差事,让他无暇他顾。
他可说是最早心死的一个,早就知晓宁宜真与自己并不可能,更知道美人对先帝也并不倾心,数日以来兢兢业业、一切如常,实际知道自己早已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不是不争,而是从来就没有争的余地,季清辞想着,苦笑开口道:“宜真……我也不问其他的,你可知道执徐如今去了安州?”
宁宜真此刻正被玩到不能忍受,萧珣太会欺负这个他中意的地方,带着剑茧的指腹按着嫩肉时而快速刮擦,时而打圈揉弄,与此同时坚实胸膛从后隐隐顶着他,让他无处可逃也无法挣扎,只能挺着胸口接受羞耻玩弄。
胸口早就被玩得敏感至极,更被炙热唇舌日日舔吃,几乎揉一揉就能让整具身体发软动情。天光大亮,入目山川银白,四周侍卫寂静无声,两双眼睛直盯着他,宁宜真被拢在厚重披风里玩出了一身汗,强撑着开口:“……我知道……他走了许久、如今也该到了。”
“正是。”萧珣一边捏弄美人乳尖一边说话,他知道自己说话时旁人便不会关注怀中人,便刻意在自己出声时用力揉弄美人整片胸口,从后贴着他的臀肉缓慢顶弄,这样即便披风晃动也不会惹人怀疑,“安州是罗大人家乡,也是先生求学之地。朕派罗大人去安州治患,几月便能回转。”
“臣在罗大人走前见过他一面,罗大人从宫中见了帝师,回来便心神失守,不肯多说,此后连夜便出发了。”
季清辞紧紧盯着马背上一黑一白倚靠在一处的两人,目光锐利:“安州治患是利国利民之事,陛下决策英明。只是臣是罗大人好友,见他忧心,便想为他分辩一二。他性情刚直,可是那夜出言不逊,惹怒了陛下?”
如今穿得厚重,身后顶着的东西比起快感更多是一种刺激,宁宜真几乎整片胸口都被他拢在怀里,只觉得不知是自己皮肤还是对方掌心出了汗,潮热之中捏弄着乳尖快感连连,身子已完全软在男人怀中,不由自主靠倒在了他颈上,喘息越发急促,却还努力想要维持平静的姿态:“……嗯……”
“朕没听清。”萧珣揉着美人慢声道,“劳烦季大人重复一遍。”
季清辞只得放慢语速,高声重复一遍。萧珣手上愈来愈快地揉弄他,只觉得嫩肿的乳尖颤巍巍顶着指尖十分可爱,忍不住附在他耳边边吻边低声道:“先生舒服么、再挺起来些……待会珣儿用力揉一下就泄出来好不好?”
美人身子病弱,素来出不了太多精,倒是后穴被玩弄得敏感易潮,好几次都是前面射不出东西的情况下用后穴泄身,明明清冷却已经被疼爱得十足淫荡。宁宜真被他快速拨揉,只觉得极致的快感一层层上涌,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只能靠在男人怀里强忍喘息,身子无声在他手下摩蹭弹动,终于被他重重一顶臀肉,舔吻着耳畔肌肤,指尖夹着嫩红乳尖重重一揉,一下便无声无息湿了眼睛,颤抖着在人前高潮了:“…………!!”
这一回实在有些艰难仓促,却更添前所未有的羞耻刺激,宁宜真只觉得眼前几乎闪过白光,死死拽着萧珣手臂,被他揉着乳尖又绷紧了身子,足足颤抖着去了好一阵,这才软倒在男人颈边,连脸颊脖颈都漫上一层浅淡粉意:“……”
季清辞说到一半便已停下,死死盯着他的脸,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一张脸倏然变得惨白,竟然连礼数也不顾,转头便想离开。聂飞云只看见宁宜真闭上眼睛,仿佛有些不适,尚有些不明所以,压低声音:“等等,宜真他……那小子也还未说话呢!”
“闭嘴,跟我走!”
季清辞双眼发红,几乎是低吼出声,用力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