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下晃动中拍打小腹。
不同寻常的姿势和手铐的束缚,几乎没有前戏,粗暴的动作却带来另一种快感,一切分明是最羞耻的惩罚,却有种格外的刺激和不想承认的动情。视野连续晃动,他双手被锁着跪在男人身前挨操,大脑在快感下一片空白,被撞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呜、呜……!!”
润滑被摩擦后温度上升,穴里比平时还要丝滑黏热,穴肉显然还没适应,紧紧裹着肉棒讨好吮吸。无数润滑和体液被插出来,亮晶晶糊满穴口。美人跪在身前,火红的狐狸毛手铐束缚着双手,白嫩的身体已经被操到泛红,臀肉上全是被他大力抓出来的指印。宁斯臣揉够了他的屁股就开始扇打,一边操干一边狠狠打屁股,把裹着润滑的臀肉抽得火热发烫,每抽一下美人就会哀叫着夹紧。嫩滑穴肉拼命吮吸肉棒,每打一下富有弹性的臀肉就会颤出销魂的肉浪,宁斯臣一边啪啪往里顶一边狠狠扇他屁股,边扇边操很快就让肉棒被吸紧到极致,美人被欺负得声音拼命发抖,几乎带上哭腔:“不!别打了、别……痛……”
直到暴虐的情欲终于稍微缓解,两瓣臀肉已经高高肿起,可怜兮兮含着中间一柄粗壮的性器,抵着胯骨微微颤抖。宁斯臣喘着气往外抽,性器摩擦过层层叠叠的媚肉,享受着拉扯挽留,而后猛然往里一顶,啪一下狠狠撞上那团粉红的肉屁股。性器猛地撞开湿热小穴,用力顶入最深处的媚肉深深埋入,美人浑身剧烈颤抖,一下就尖叫着被顶上高潮,绷紧身体扯住手铐,发出变了调的呻吟:“嗯呜、到了、到了…………!!”
软媚的小穴抽动着高潮喷水,裹着热液紧紧吮吸侍奉着整根性器,宁斯臣顶在软肉深处惩罚地狠狠揉动,把他顶得又是尖叫又是喷水,性器被爱液浇淋,在一阵阵极致吮吸中兴奋跳动,射意都开始上涌。他喉结滚动死死忍住,抓住美人的手铐从床头取下,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又拉来一条链子把手铐锁上去,让他只能仰躺在大床中间,双手被锁过头顶。
这床为什么这么多设计……宁宜真被翻过来放平,高潮的双眼失神无法聚焦,茫然看着天花板,很快就被男人的身体覆盖上来。宁斯臣从正面捧起他两条腿推高,将腿心完全暴露出来,裹着黏液的性器对准穴口再次挺入。一波快感刚过又被插入,舒服的同时又有种难受,一下把他刺激得呻吟出声:“别、呜、别插……”
男人粗重喘息着一声不吭,从正面的姿势推高他两条腿狠狠操干,腰胯从上往下撞击腿心,每一下都把粗硬狰狞的性器全根捅进去,怒火裹挟着情欲,力道极深极重,把黏糊糊的小穴插得拼命发抖。催情的润滑让媚肉格外敏感,几乎能感觉到那根狰狞肉棒是怎么在身体里狠狠抽插进出,青筋是怎么一下下反复刮蹭媚肉。宁宜真双腿大张承受他的操干,剧烈的快感之下几乎喘不过气,被撞得只能断断续续骂他:“你吃错药了?不会说话吗?凭什么、啊……!”
宁斯臣仍旧惜字如金,闻言扯开他双腿用力一撞,几乎是带着体重狠狠压下来。性器啪一下狠狠撞在最深处,穴心被撞得疯狂瑟缩颤抖,又酸又麻的感觉从深处蔓延到全身,宁宜真猛然绷紧身体,小穴疯狂抽搐,尖叫一声狠狠扯着手铐被操到了高潮,前面的性器猛然射出精液:“……呜!!!”
性器一股股射精,顺着可爱通红的肉冠往下流,后穴更是夹着男人的肉棒疯狂抽搐。宁斯臣顶在绞紧吸吮的小穴里享受,背肌都因为忍耐而绷紧,低头用黑沉沉的眼睛看着他,终于低声说了三个字:“……不听话。”
居然还想走、还敢走,在改变自己、拯救自己之后,在给自己带来从未有过的体验之后,居然根本没有自觉,把他始终划在炮友的界限里,偏偏还要又是撒娇又是索求。充满醋意的占有欲翻腾着作乱,暴虐的情欲被越推越高,宁斯臣不知疲倦地狠狠操弄,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