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让美人舒服到连小腹都在抽搐。到最后身下的人已经爽到神志不清,浑身都像从热水里捞出来的,前面性器射得一塌糊涂,后穴在无数次的顶撞摩擦中火烫发热:“不……呜……呜……”

小穴烫得不正常,宁斯臣揉着他同样发烫的臀肉,终于意识到润滑的效果,检查了下包装之后拿过来挤满他的胸口,而后俯低身体紧贴着他,咬着他脖颈耸动操干。冰凉的液体很快被暖热,饱满的胸肌裹着黏腻的润滑一下下磨蹭两边乳尖,又痛又爽的电流从胸口通过,宁宜真仰着头被他咬着脖子,眼前阵阵发黑,被又磨又顶,身体停不下来地细细颤抖:“……太爽了、不行了……”

男人做得比平时狠太多,明显是故意忍着不射,太过漫长的凌虐让他下半身几乎失去了知觉。到最后宁宜真嗓子都哑了,努力想夹出他的精液都快要没力气夹,撒娇讨好求饶的诡计通通没用,只能哀求他:“真的不行了,纪斯臣……求你、真的要死了……饶了我吧……”

这次是真心实意的求饶,软软的声音十分可怜,男人低头深深看他片刻,终于低头吻住了他,舌头伸进来狠狠扫荡。这是今天的第一个吻,宁宜真感觉到了一丝希望,呜咽着努力回吻,乖乖把舌头给他吮吸,缠着他的舌头讨好,等到终于喘不过气了才被放开。他张唇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努力继续求饶:“求你、求你射……要坏了……唔……”

宁斯臣再一次吻住他,这次的吻更加深沉,边亲吻边摆腰在他后穴重重捣弄,捧着长腿用力揉捏滑嫩的腿肉。宁宜真被他边吻边插着玩腿,舒服得几秒钟都失去思考能力,再被松开之后更加努力求饶服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嗯唔……”

又是一个深刻绵长的吻,男人一下下用舌头插弄他的的口腔,用力舔弄他的舌头,深深嘬吸舌尖,湿滑的黏液交换,与此同时下身略微放慢速度,缓慢地一下下在黏糊的软穴里抽插。等到这一吻结束,美人几乎软成一滩水,只能晕乎乎看着他。宁斯臣伸手抬起他下巴,声音沙哑低沉:“哪错了?”

灯下的美人眼睛湿润失神,被吻得满脸通红,艳丽得不得了。那张脸上总是聪慧狡黠的神情已经变成快感过度的懵然,闻言努力眨了一下眼试图回神,看着他:“订机票、没有和你说……”

“还有。”

宁宜真茫然看着身上的人,大脑空白怎么也想不出来:“还有……”

男人看他迟迟不答,一言不发低头咬住他脖颈,扯着腿分开,一下比一下狠地往里猛干湿红肿烂的小穴,热液不断从交合处往外飞溅。极致的快感骤然席卷全身,宁宜真一下子不堪忍受,哭叫的声音都变了调,终于在一记狠插之后崩溃地落下眼泪:“没有了、我不知道!我、呜、就是要走!呜……因为……”

随着眼泪冒出来的有羞恼,有委屈,还有再也无法逃避的心意必须赶紧离开,否则就会做出与一直以来的享乐原则完全相悖的事,承认仅对一人产生的心动和爱欲。

空气一时安静下来,宁斯臣停下动作,呼吸粗重地死死盯着他,等着他的后半句话,宁宜真仰着头眼泪滑落,侧过脸去咬住枕头,胸口一阵酸软,羞愤又难堪,终于红着眼睛恶狠狠挤出一句:“……你有本事就干死我!”

这个狗东西……死变态……一辈子都不会告诉他!!

身上的男人显然不会读心,闻言脸色彻底沉下来,再也不留情,压着他开始狂风暴雨般激烈猛干,大床上一时只能听到激烈的皮肉撞击声,粗喘里夹杂着崩溃可怜的哭吟。手铐的质量实在太好,箍着手腕怎么都挣不脱,一圈火红的软毛已经被汗水打湿,漫长的欺负后小少爷已经被玩得十分凄惨,眼皮都哭到红肿,偏偏他哭的时候下面夹得更紧,惹得男人忍不住更狠地操干汁水淋漓的嫩穴,逼出他更多眼泪。不知过了多久,射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