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向前开,宁斯臣依然一言不发,甚至一个眼神都不给他,宁宜真头皮发麻,意识到问题似乎有点严重,用戴着手铐的双手软软去抓他袖子:“我不是要走……呃、就是……我就是……”

宁斯臣闻言终于侧头看向他,宁宜真被他寒冰一样的视线一盯,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怎么继续自己的话如果真的解释,岂不是要暴露自己的想法?

虽然他连自己想逃避的是什么都还不清楚……

小少爷的手腕上一圈火红可爱的软毛,正拽着他的衣袖,漂亮的脸上满是心虚,就那么卡在一句话中间,显然是对自己的行为哑口无言。宁斯臣等了他片刻,漆黑眼睛里最后一点光也熄灭了,收回视线注视前方,踩下了油门。

车子开进一座陌生的别墅,显然是男人自己的住处,宁宜真一路被他扛进二楼主卧,抬头就见里面放着一张king size大床,床头有很多大小不一的柱子和链子,天花板上甚至还有固定双手用的铁架。

这房间一看就知道是为什么而设计,宁宜真难以置信地瞪圆了眼睛,心觉不妙,被丢上床之后立刻扑腾着往前爬。然而身后男人拉着他小腿用力一拽,他立刻失去平衡,摔进柔软的床铺深处。啪一声脆响,屁股又是狠狠一痛,这下打得太实在,像在体罚小孩子,宁宜真有点恼了,拼命挣扎着骂他:“纪斯臣,你有病……啊!!”

男人的身体已经覆上来,小山一样俯在他上方,动作粗暴地扒掉他的衣服。宁宜真平常就没办法反抗他的力量,这时更是一下就被扒得精光,露出白嫩的身体。男人甩开他的衣服,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抱到床头,将手铐再次锁在床头固定,让他只能跪在床头翘着臀被进入,这个姿势太糟糕,羞耻、恼怒和种种复杂的情绪冲击着大脑,宁宜真拼命拽着手铐试图挣脱,骂他:“狗东西,你要是敢乱来……唔!”

后腰一阵凉意,竟然是宁斯臣拿过一瓶润滑,一下挤在他腰臀上,用手掌揉开就裹着液体往穴里插。宁宜真被冰得整个人都颤了颤,努力想躲开他的手,却被他强制按住,粗暴的指奸之下很快就被刺激得眼角发红,喘着气去看那只润滑。看清外壳之后他整个人都呆了两秒,声音都在发抖:“这是我的……不能用这个!快擦掉、擦掉……!”

这是他带回来玩的宝贝之一,香味好闻,还能让被摩擦的地方逐渐升温,带着点对双方的催情效果。然而为时已晚,男人一下就挤了小半瓶,将两瓣白嫩的臀肉揉得粉红滑腻,手指裹满润滑送进肉穴,来岚聲回摩擦娇嫩肉壁。

酥痒空虚的感觉从体内不断泛起,手指每一下进出都能听到响亮的黏液声,宁宜真被他插得一阵阵发软,不知道是手指还是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拼命扯着手铐想挣脱,下一秒却被他从身后掐住了腰。他还来不及出声拒绝,修长的手指已经带着热液猛然抽出,换成粗硬的肉冠,顶住湿黏顺滑的穴口往里一挺,一下狠狠插到了底。

“呃嗯……!!”

短短的时间里男人已经勃起到最完全的状态,粗硬充血的性器快速摩擦过穴肉,一下就插入深处,一瞬间无数酸麻从穴心迸发,宁宜真死死绷紧身体,瞪大眼睛话都说不出来,从嗓子里发出一声哀哀呻吟,扶着床头浑身发抖,浑身开始泛起粉红。男人发出舒适的闷哼,从身后握着他的腰,开始一下下狠狠撞击。

男人操干他的速度极快,手掌揉着滑腻的臀肉肆意揉捏,拼命掰开后对准腿心粉嫩的小洞狠操。他抽插的力度比平时几乎翻倍,之前做爱时相比起来简直是和风细雨,公狗腰啪啪挺动仿佛野兽交媾。小穴被反复狠捣,宁宜真跪在床头抓着床柱,被迫把臀翘高承受男人的撞击,只觉得身体内部被一下下凿开捣开,身体内部都因为快感而紧紧蜷缩拧绞起来,前面性器没有被触碰过,却很快就被操得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