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舒适的昏昏欲睡。

裴泽渊目光专注,手上动作细腻。

他并不因为练武就粗手粗脚,实际反而手更加灵巧,不然如何耍的好那些短刀。

他手掌宽大,贺云昭脸又小,如此一盖上,倒把整张脸都遮住了一般。

裴泽渊皱眉,给贺云昭擦脸的难度比他自己洗脸难度大多了,皮肤很细嫩,需要小心。

贺云昭惊呆了,她今日穿的是一件圆领衣裳,外罩了一件比甲用来保暖。

她心里有些警惕。

裴泽渊却避开领子,在不冒犯的情况下将她脖颈轻轻一带而过,湿热的软缎将脖颈处不经意撒上的酒液都擦干净。

擦干净后,酒气瞬间淡了许多,整个人也倍感舒适。

贺云昭哭笑不得,她下意识摆手推拒,“世子不必如此费心,我自己来就是。”

裴泽渊闷不吭声,他扭头将软缎浸在水里投了一次水,拧干后一手拿着软缎,一手指着贺云昭的手。

贺云昭:“......好吧。”

话音一落,裴泽渊将软缎展开,紧紧包裹着贺云昭的手,他低下头擦的十分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