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洋洋得意,总拿在嘴里张扬的做爱,对于周迟而言,是难堪到极致的耻辱。
意味着一个傲慢得耀眼的少年,被他压着,强迫折断了那根反抗的逆骨,只能被一次次侵入,然后承受。
“畜生东西。”周迟咬紧牙关,在无尽的颤抖中厉声问道:“你不信我去公安局报警吗?你们猖狂到这种地步,真以为世界上没有王法?”
“哈哈。”其中一个男人笑了:“王法?不好意思,我告诉你,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你想要王法,想去报警,报啊。”
杨启的眼睛倏然红了,他当时是怎么对周迟说的来着?
“你就算报了警,我们照样能安然无恙的出来。”
“你知道吗?你刚刚打的赵屿,是什么角色吗?”
他哆哆嗦嗦,跪在地上的腿向前迈开两步,被布缠紧的嘴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是一声又一声闷哼。
旁边有人察觉到他,上去狠狠给他了一拳:“动什么动。”
“你还真把自己当老子了,不看看这儿是哪里,你算个什么东西。”
求求你们,放过他吧。
杨启第一次低下了高贵的头颅,跪在众人面前,牙关咬得紧紧的,手腕因为挣扎磨得鲜血淋漓。
他的话被捂在布条里,泄不出来,只能将脑袋深深低着,眼泪大滴大滴朝下淌。
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放过他吧,求求你了。
他不该被这样对待
没人把他当一回事,几个男人笑骂两句一脚踢在旁边。
“哪里来的穷小子。”有人说。
杨宴池把脑袋从他双腿中探出,嘴角一点湿漉漉的液体,他舍不得擦掉,就当着周迟的面舔得干干净净。
也许是饕足了,男人很愉悦,心思松懈了很多,他也想哄一哄这个即将成为自己小情人的男孩。
“跟着我吧,你在北京读三十年书,都抵不过被我包养两年。”
“你的项目我会看着办的。”男人伸手擦了擦他的脸,动作温柔:“你不要想着出去报警,你的诉求到不了上面。”
“最多,到市公安厅就被拦下了。”他笑了笑。
他心思现在不敏感,没有注意到周迟一直在看向屏幕里的时间,氤氲着雾气的双眸中忽然折出一抹冰冷的杀意,像能吞噬惊涛骇浪一般。
就在下一瞬间,他被束缚在背后的双手奇迹般的恢复自由,如同一匹迅捷的黑豹,将猛烈的拳头砸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