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些毫不遮掩勃起的下体就能窥见。

“如果我是杨先生,我要把几把狠狠塞进他那张嘴巴里...”

“谁让他看起来那么好草,屁股被掰开了”

周迟受不了周围肆意汹涌的欲望,冷白的肌肤渐渐发粉,难堪的咬紧齿关。

再忍一忍就好了,横竖也不是没被这么对待过。

可那男人却偏不如他的意,一定要让他泄出一些呻吟不行。

他附着在胸口的吻十分狂乱,仿佛是一条才化为原型的恶狼,表面的斯文消失殆尽,强硬的扣住周迟不断向外挣扎的肩膀,舌尖飞速挑逗那颗已经硬硬的小红豆子。

周迟紧紧闭着双目,湿漉漉的发丝紧紧贴在额角,向来冷淡的表情此时泛起一股耻辱般的红晕。

看起来更想让人凌辱了。

收藏一块棱角分明的好玉,再花时间去耐心的搓平那些锋利的边缘,一直是杨宴池乐此不疲的爱好。

只是他从前一直没碰见属于自己的那块玉。

“你看起来很爽。”杨宴池开口,起身时唇角还与周迟胸口间粘连一条银丝,在摇摇欲坠中乍然断裂。

他意有所指的点点另外一边,说:“还没碰,就硬了。”

平时藏匿于严严实实的衣装中,看起来像个正经人。

其实一扒开,内里骚透了。

“别碰我...”周迟喃喃道,紧紧崩起的身体在身下唇舌并用的泽泽水声发出难堪的颤抖,他腾不出一只手,两腿即将并拢又被重重掰开。

“别看我。”

干净的粉色的小孔被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里,被所有人点评着很嫩很紧,草进去会有多爽。

“今天他要被操坏了。”旁边某个男人笑道,语气难掩艳羡。

“我可以舔吗?”杨宴池问道,也不等周迟拒绝的话说出来,已经将脑袋埋在他的两条腿之间,湿润粗糙的舌面不由分说的抵进去。

周迟的喉咙口被逼出一声剧烈的喘息,结实的大腿猛然夹紧了他的头。

“扑通”一声巨响。

杨启挣扎着摔翻了旁边的凳子,他眼中烧得通红,眼前的一切像凌迟一般,一刀一刀刮着他的心。

包厢里音乐声依旧震耳欲聋,如同跃动的雷点一般惊心动魄,在头昏脑胀中,杨启被迫回忆起他和周迟那场几乎强制性的做爱。

心里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