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防止剧烈激昂的情绪扯动那残忍淫虐蒂珠的桃花夹子。

鼓胀的蒂珠被欺负得如同颗红艳艳的熟透肉枣,随着风吹都酸涩难耐。

更何况还是要被如此重重地压下蹂躏,还未尝过男人滋味的雏子逼疯狂抽搐着喷水,从子宫深处噗呲噗呲喷溅出大股温热淫液。

其中隐约还能看到点滴白浊。

“岁岁乖,好好掰着逼。夫君来帮岁岁用精心挑选的第二件玩物了。”

白衣青年轻笑着眼中那抹浓郁到快要化为实质的阴暗欲望却逐渐成形,喉结滚动,燥热难耐。

布满蛇鳞的细鞭看着骇人无比,漂亮的双性少年心生畏惧,吞咽津液入喉,被拿捏在主母身上的卖身契与极致的淫虐痛苦拉扯,最后像是小心翼翼试探的猫崽子般扯了扯衣袖。

“可…可不可以不要鞭子,岁岁怕。”

见白衣青年没有反应,路临紧咬住唇瓣带着细细软软地哭腔,眼尾都被水色沾染。

“只要不是鞭子,其他都可以…求夫君,疼岁岁。”

“你…”

梅稚雪望向那双布满希冀璀璨星辰的眼眸,他舍不得这份明亮被水色覆盖,变得暗沉。

教学路上,偶尔的嘉奖也是为了让学生更好迈向成功。

“夫君很好说话的。”

梅稚雪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双性少年愣神,他急切地想要知道前面问题的答案,至于这句话在说些什么他并不在意。

因此当挺着被玩到湿软红烂的骚阴蒂,敞着不断流水的骚逼,还要贴上梅稚雪温热的身躯的美人勾住脖颈青涩而笨拙地望向他却不知开口时。

梅稚雪眉眼间才会出现那抹复杂又无奈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