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怕,我们便不用。”

“可…可主母那…要查起来。”

梅稚雪是她亲子自不会有任何事,可他只是小小一通房,若是清算终究会怪罪到他身上。

“你只管说怕,其他交于我便是。”

那双狭长的风眸像是混进了春风,扰乱了那一池清水,荡漾了月色。明明那语气都如同再平常不过的玩笑话,神情也一如既往平静认真地注视着他。

但莫名其妙的,方才蔓延至骨髓,长指掐进掌心软肉以自残方式勉强控制自己的恐惧,忽然烟消云散。那种不知从何生起的安心感,让他产生想要这一刻在停留地久一些的想法。

因此他几次启唇,最终什么都没说。

视线飘忽扫过屋内陈设,却不小心对上一双咬牙切齿的狠毒眼睛。

差些忘了,他从来没有选择的机会。

“可以…只选两个吗?夫君。”

那双淡漠的眸子平静地看着他,片刻后才回了声好。

没关系,教导总是要一步步来的。

漂亮的双性美人闭上眼眸狠下心来胡乱在盒子里乱翻,捡出两个连大脑都没有反应过来究竟是什么东西的淫具。

“岁岁,方才莫不是装得怕?”

展示在掌心地赫然是方才那件让他颤抖不止的阴蒂夹与细鞭。

漂亮的双性少年没有察觉到梅稚雪语气中戏谑的逗弄,脑子彻底宕机,意识像是与身躯脱离。只能高高在上的悬挂在空中,冷漠地看着那依靠潜意识行动掰开湿软粉逼的淫贱身躯。

手指几乎捏不住那精巧的桃花蒂夹,拿了几次都滚落在床上,还是由梅稚雪塞到掌心的。

呜…好怕不要,骚阴蒂会坏掉的。

冰冷的锯齿只是刺破那层粉白蒂膜,甚至还没有正式触碰到那娇嫩蒂肉。

“呜!!!!!痛,不、不……痛?”

双性少年茫然无措地看着那还没落下去便因自己本能被迅速往上扯开的阴蒂夹。

噗嗤。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手腕被温热大掌所覆,那朵漂亮盛放的桃花就怼进了红肿肥软的蒂肉间。

“呜呃啊啊啊啊啊!!!不、不要,摁进去了哈呃!!!!!”

肉嘟嘟的粉嫩肉豆被冰冷锯齿的银棒夹成薄薄的肉片,充血红肿的蒂肉从齿间溢出,随着尖锐恐怖的酸痛胀疼瞬间炸开,噼里啪啦如同电流般的刺激直冲颅顶,如同花苞般精致的脚趾不断张开,蜷缩。

漂亮的双性少年如同引颈就戮的天鹅,高高昂起纤长的头颅,蝴蝶骨震颤,身前的奶包也随着剧烈跳动的心脏声晃动。像是濒死的鸟雀,盈盈一握的腰肢剧烈弓起,然后重重落下。透明的涎水顺着探出唇外的红舌嘀嗒成丝,眼尾泛红瞳孔缩小隐约有些失真。

布满神经细胞的娇嫩蒂珠瞬间被压得扁平,令人牙尖都在打颤的酸涩与痛楚交叠从尾椎骨节节攀升冲刷着大脑,化作无数道烟火在脑海中绚烂炸开,最后变成一片空白。

阴蒂夹死死紧咬住那颗骚浪肉珠,随着破碎又凄惨的哭吟,牵扯那逼肉收缩,锯齿变换角度刺扎进那肥红软烂的蒂珠。

“咿呀!!!!呜,不。”

“不要,你、夫君呜…夫君不可以,岁岁的小骚蒂子要坏掉了呜!哈呃啊啊啊啊!!”

雪白纤细的双腿胡乱踢蹬着,整个如玉般的白皙肌肤泛起淡淡的薄红。

在温润如玉的夫君身下挣扎扭动,却无论如何也逃脱不得,甚至那雕刻精细的桃花也陷进逼肉之中,可怜的蒂珠骚籽凸凸直跳,上面甚至被怼出几个花瓣形状的白色肉印。

圆润的蒂珠顶部血色尽退,漂亮的双性少年只能捂着唇不断平复自己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