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为什么不撒个娇讨个饶呢?夫君很好糊弄的,只要岁岁勾勾手指,就会被勾得晕乎乎的,都听岁岁的了。”
路临似乎没有想到这点,他只是一个劲无措的蹂躏着袖口,将它玩弄得皱皱巴巴,又再次团开。
气氛安静到梅稚雪一度以为不会得到结果。
温热的感触如同蜻蜓点水般,触及即分,等到他回过头时,那双性少年已经将自己团成一个鹌鹑。
细微到近乎不可捕捉的呢喃还是被梅稚雪听到了。
“求夫君…了。”
果然,悉心的教导,再愚笨的果子都能开花。
清冷淡漠的白衣青年扬眉,连那副脆弱的病态都被冲散几分。
他拿出方才丢回盒子里还在跳动发烫的缅铃,按在桃花蒂夹上一点点挤压着推进逼口。
“呜!哈啊啊啊啊!!!!好烫,哦哦不行为什么还有铃铛声呜!”
缅铃受到谄媚热情媚肉挤压时,跳动地极为厉害,灼热感触夹杂着难耐的瘙痒,一波波的快感下逼肉紧缩却将那缅铃推得更深,可若是放松,那堆积的快感却能够将人逼疯。更不要提随着震动内置的铃铛与水声混杂,发出淫靡而清脆的“乐曲”。
双性少年抖得极为厉害,眼泪浸润粘腻颊侧的乌发,连睫眉尖上都被水色沾满,理智被如潮水般的快感冲击,他可怜兮兮得蜷缩四肢,不知是该捂着肚腹还是被玩到喷水不止完全变成淫妓的荡妇逼眼。
红纱被梅稚雪伸手放下,眸光一闪若有若无飘向窗棂方向,森森寒意如同刀光锐利。
整理完被弄脏的被褥,温香软玉贴在身侧。双性少年红唇微启似乎在说些什么,等到梅稚雪凑近了听时,却如同逃般急忙撩开帐纱,坐在榻边。
明明方才将榻上美人折腾得骚豆子红肿熟烂,只能敞着逼抽搐喷水,如今却像是还未行过房事的少年羞红了耳根。
衣袖被轻轻扯动。
“夫君,还不碰我吗?”
布满水雾,满眼只能倒映自己身影的眸子,纯粹而又茫然地启唇,眼尾还有一丝被狠狠疼爱过的脆弱媚红。
梅稚雪不敢回头。
“都这般欺负岁岁了,夫君为什么还不碰岁岁?是不喜欢岁岁吗?”
不,不是的。
那种欺负和这种欺负不一样,那只是只是…。
总之,和这种碰不一样。
用鸡巴肏进湿软紧致的逼眼,将那窄小脆弱的宫腔塞满滚烫浊精,让榻上的双性美人大着肚子,捧着小奶子哀哀在床上喷奶的那种是不一样的。
那种是只有相爱的夫妻才可以行得闺房之事。
脑海中却闪过那被阴蒂夹夹得殷红滴血般的肉珠,无意触碰到得湿软紧热感触。
“夫君,你硬了。”
小通房4:念涩情话本玉牌磨批孤本抽批,被诓骗答应上课
梅稚雪唤他来书房的次数越来越多,最开始还只是研墨泡茶给他捏肩的小事,到了后来甚至直接让路临上手抄录代笔,还会偶尔像是随口一句般询问他关于如今朝政相关的事情。
漂亮的双性少年第一次被问到时,还会装傻充愣地表示自己愚笨,而随着询问的次数多了,总会不经意间泄露出几句真实想法。于是坐在书案上的人从白衣青年,变成了被白衣青年从身后环抱住握着手一笔一笔落下的路临。
“夫君,岁岁不过区区一个内宅双儿,不关注民生,饶了岁岁罢。岁岁还是更爱这种,讲述书生与双儿间情爱的话本子…。”
日子久了,双性少年自然察觉出不对,捧着第一次无意拿起的话本,纤长睫眉轻垂,眼尾与颊侧泛起一抹不自在的羞红。
为了证明自己是真的喜爱话本,而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