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自言让青眉紧蹙起眉头,猛地握住双性美人的手腕,笑意在唇边轻扬漾,莞尔一笑。

“岁岁,不是想知道奴家在雁荡楼的日子吗?”

乌发散乱的双性美人跪坐在盛满水的水缸上,双膝分开贴在两侧的水缸缸沿,磨人的红纱穿过那湿润晶莹的骚逼,将奶肉色情的圈起勒进,然后悬吊在房梁上。

随着双性美人每一次呼吸,那种如同虫子啃咬的瘙痒与灼痛感,就随着红纱磨蹭如玉晶莹的肌肤,细密的汗珠便顺着精致漂亮的蝴蝶骨下滑,嘀嗒,香汗淋漓,活色生香。

“哈呃…别别勒呀…逼口痛,青眉呜,好痒…呜怎么挠不到越来越痒了。”

红唇大张,双性美人难耐似水蛇般扭动腰身,眉眼间被酥麻瘙痒逼出一抹媚态的红。

晶莹湿润的白腻肉唇外翻,软乎乎水润的蒂珠偷偷探头,被捏着拽出来。尽管青眉的动作已经算得上轻柔到不能再轻柔,可那几乎完全由神经细胞构成的肉珠实在是敏感至极,只是稍等提着那粉白肉膜拽起,那沉甸甸的鼓胀肉珠便陷了下去,水膜与那近乎透明的薄膜肉眼可见的破裂,啪嗒一声肉珠重新蜷缩回肉唇的保护之中。

逼口如同有生命般细微地颤抖翕动,青眉气笑,银制烟斗反身用纤细的长柄分开湿软肥厚的肉唇,这次不再心软,将那羞涩藏匿在花蕊里的骚浪肉豆逼出。

细软的绒毛沾染了一点混浊的白液,按在那瑟瑟发抖的可怜肉蒂下,上下反复摩挲刷动。

“咿!!!那、那是什么东西,好凉,不要,扎到骚阴蒂了哦哦,好痒…好想抓烂贱豆子呜。”

那种微凉的液体,在刚开始时表现得极其温和,稍稍的凉意与细软绒毛的刷动,像是温吞的电流流经四肢百骸,整个身体泡在温暖的泉水般,让双性美人舒服得如同猫崽子般哼吟。

直到,第二次复刷阴蒂表面时,那种入秋微凉的风,变成尖锐如同无数细刺扎弄的灼痛感,神经末梢像是被无数虫子蚂蚁的口器啃咬,瘙痒难耐。漂亮的乌发美人被逼着弓起腰身,双腿忍不住想要合拢磨逼。

但因此水缸不稳发出响动,蜜桃般的肉臀被恶狠狠掌掴了一巴掌,还冒着火星子的烟斗轻巧在肩颈上。

“这种跪姿,可以让岁岁的屁股更加肥大柔软,也可以更方便伺候客人。虽说雁荡楼是秦楼楚馆那种肮脏地,但那些爱讲究风花雪月的文人墨客总爱搞些遮羞布,因此岁岁要放荡却不能淫荡。”

一阵阵怪异的酸软瘙痒从蒂珠与肌肤传来,光滑细腻的背脊都覆上了一层水光,随着青眉轻声平静的诉说,路惊岁仿佛真的被带入那个刚被卖进雁荡楼的雏妓,因为不愿接客反抗挣扎而被老鸨吊在房梁,跪在水缸上用磨人的毛刷沾染调教淫妓的山药汁不断刷洗着那颗骚浪肉豆。

细小密集的绒毛被淫水沾湿,变成坚硬的毛尖,再一次落下时,戳进圆鼓鼓的骚核,肥软烂肉包裹住那团浸泡在温热淫液中的毛尖,随着胡乱蹭动,在蒂珠根部打着圈儿描绘那颗肉珠,卷翘的睫眉轻颤紧闭,那处的感观甚至被放大了两倍。

酸涩酥麻的电流带着小腹都蜷缩在一块,细小的女穴尿眼开始翕动,让双性美人产生一种想要尿尿的酸涩感。

“哈…哦哦,轻一些呜…别那么快,会尿,会喷的呜,青、青眉!”

毛尖沾染了过多的淫水,拉出一大团粘腻的银丝,粗糙的笔刷顺着肉唇边蹭过,左右上下打圈儿在蒂珠表面上色般迅速摩挲,时不时直怼着那骚浪的肉核往里戳弄,毛刷被挤压分开,只剩下那杆顶进骚浪凸凸的硬籽里。

每把肉珠刷洗一次,青眉便要重新将小刷子浸没过山药汁,说是山药汁其实也并不准确,为了让倔强的淫妓服软,一般他们还会添加些许姜汁在里头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