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骨髓如影随形的刺激,直接爆发在神经末梢的快感,灭顶的骇人欢愉中近乎昏厥过去。双眼泛白,整个人如同被定格住一般,两口骚逼淫水都如同不止干涸的泉眼狂喷不止。

毫无间隙的亵玩与肏弄,那子宫甚至都被激烈迅速的抽插带出几分,嫣红的媚肉外翻,路惊岁的意识消散,变成了完全用于承精,接受主人肏弄的肉便器与精盆。

到了最后,被迫敞开肏烂的骚浪贱逼痉挛着不能合拢,混浊的精液混杂滚烫尿水稀稀拉拉顺着双腿内侧蜿蜒淌下,湿漉漉的敞开小逼仍由男人欣赏亵玩。

“好可怜,都被玩坏了呢,师尊怎么都不心疼心疼我们的小师弟。”

白衣仙尊长身鹤立,垂眸淡淡撇了眼戏谑的三弟子。

“一个炉鼎罢了,坏了,换了便是。”

换了…?要丢掉岁岁了吗?

岁岁没用了,所以就要被当做废品…丢掉了。

“别…别丢掉岁岁,岁岁可以给师兄含鸡巴的,岁岁的小逼没松…求求,不要丢掉岁岁。”

滚烫的泪珠如同断弦的珠子,将林以檀的肩颈打湿。那可怜如同被淋湿的猫崽子不停往怀里贴蹭,腰肢瑟缩战栗,却被漂亮残忍的少年轻轻拍了拍脸颊,看似是安抚的轻吻。

“谢仙尊说,各位弟子修炼辛苦,让各位轻松一下。”

扑通扑通的心跳瞬间停滞,跌入寒冷刺骨的冰窟。

看不清那些向自己伸出手来的男人脸庞,整个人如同陷在了一片混沌之中,耳边是淫邪的羞辱言语,本能蜷缩四肢,却被拉扯着双手分开双腿,挣扎不能也逃不脱。

不要…不要!别碰我…不要…!

剧烈的挣扎引来白皙脸颊上鲜艳红肿的巴掌印,被呸了一声吐出一口唾沫。

“都被谢仙尊肏烂了,还装什么贞节烈妇,炉鼎不就是用来挨肏的吗?”

肮脏丑陋的狰狞鸡巴对准肥软的紫黑逼口,下一刻就要贯穿时,不知道是哪位弟子慌乱赶来中连习功的银剑都没放好,屈指微动,下一秒,长剑贯穿胸口,温热的血液四溅甚至喷到那勃起的紫红鸡巴上,场景定格在众人惊诧恐慌的瞳孔中。

下一秒,面前的人与事物瞬间破碎。

朦胧模糊的碎片记忆重组,映入眼帘的是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与茫然的林以檀。

清晨被二师兄露着下山的事迹暴露,被迫来到刑堂领三师兄的罚,但本该鞭笞骚浪肉豆与逼口的三百下藤鞭,在林以檀恶趣味下变成了幻境。

所以,没有被师尊和师兄…当做真正的炉鼎对待吗?

“没有被丢掉,真是…太好了。”

乌发的双性美人唇角上扬,梨涡侧旋露出一个甜美灿烂的笑容,疲倦得陷入梦乡。

公用炉鼎7:悬吊红纱磨逼奶烟斗烫蒂,山药汁刷打蒂辣逼师尊抓奸

“你都不知道,三师兄有多坏,总是欺负岁岁,但是他…毕竟帮了你,让你留下来了,所以也有那么一点点好吧。”

漂亮的双性美人侧躺在青衣男子的膝间,一头乌发如云铺散垂落在腰侧,蝴蝶般轻颤的长睫,外衬滑落露出雪白如玉的圆肩,微微凌乱的绫罗,似是心不甘情不愿布满至极得咬着贝齿,从唇齿间挤出那几个认同的字眼,蔫巴巴的像只尾巴与耳朵都垂落下来的失落小狗。

温热的长指勾起一缕青丝为他温柔挽至耳后,青眉似才注意到那双性美人不满他敷衍的回应紧盯着他,微微一怔,唇角勾起一抹清淡的笑,散发着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缱绻。

“但如果岁岁真的这般讨厌他,怎么满嘴都挂着师尊和师兄们呢。”

语气中带着点无奈的宠溺与说不上来的莫名酸涩,像是含了个还没成熟的李子卡在喉口,青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