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难耐的瘙痒,一边是如同炙烤的针刺酸痛,乌发的双性美人在伸手去抓烂挠烂那颗骚浪肉豆,与坐进水缸里的凉水降温的思绪中反复拉扯。忽然间,剧烈尖锐的灼痛与瘙痒如同烟花绚烂炸开,肉乎乎的湿润蒂珠挺立得颤动不已,如同花苞般精致的脚趾蜷缩,脚背紧绷,盈盈一握的腰肢像是一把紧绷的弓弦,明亮的弯月猛地弓起。

充分吸收了山药汁与姜汁的逼口剧烈收缩绞紧,密布神经细胞的肉蒂红肿发亮,令人发疯的极致瘙痒与酸涩直冲大脑,雪白的大腿根部肉眼可见的抽搐了一下,双性美人再也受不住发出崩溃凄艳的淫叫。

“哈呃!!!!”

瑟缩的尿眼与颤动贪婪的逼口都被浸润,腰肢反复弓起落下,不断挺出骚逼,肉蒂疯狂震颤,淫液与尿水齐喷,见此淫态,本只是一时间没拿稳盛着山药汁小罐打翻的青眉干脆直抵着尿眼狠擦,湿润的软毛炸起挤压四散,如今可以说是完全用那刷杆戳蹭那敏感的肉珠。

可怜的骚浪肉蒂被刷杆砸打成薄薄的肉片,甚至按在肉珠上来回用笔杆磨蹭那最敏感的硬籽,还陷入潮吹高潮的双性美人没有缓过多久,细长的刷杆又狠狠落在肉蒂上,鞭笞出一跳白色的肉愣,直抽得红肿骚逼抽搐不止,身体痉挛抖如糠酸,可怜的肉蒂被反复垂打得东歪西倒,失禁飙尿。

甚至偶尔会被粗硬的细毛卡住,粘在笔刷上拉扯出细细长长的一条。

等到拉扯到极致时,紧绷的粉色肉条近乎透明到快要崩断,啪叽一声弹回逼口,令人头皮发麻的恐怖酸痛与灭顶刺激顺着脊梁骨节节攀升,双性美人几乎化为一滩春水。

被这种残忍而恐怖的淫虐所征服。

肉蒂肥大红肿成一颗水润明亮的糜烂樱桃,垂坠在骚逼肉唇外甩动不止,像是勾人去含住细细品尝一番。

“可以勾人,但不能淫荡。”

烟斗冒着火星翻转抵在红肿的肉蒂上,恐怖的灼热感烫得蒂珠抽搐直跳,甚至隐约可以嗅到某种烧焦了的味道,隐约还可以窥见噼里啪啦的火星子。

双性美人控制不住翻起白眼,眼球隐隐外凸,痛楚与酸涩交叠变成尖锐的欢愉舒爽以恐怖的指数直线上升,肿胀的红肿肉蒂还在不断被刷杆抽打变形,脆弱的肉核几乎如同爆掉一般,本就一股一股四溅的淫水,变成汹涌得如同海水冲刷喷溅,顺着抖动的肉唇两瓣下淌,汇聚着流过臀缝,将那粉嫩的屁眼打湿泛亮。

一个银制的小铜球突然出现在青眉掌心,轻轻拍了拍抽抽搭搭啜泣的双性小美人,就着温热的淫水喷溅,高潮喷精过后还在痉挛抽搐的逼口,一把塞了进去。

“咿…呜这是什么,不、别,不要震子宫哦哦…青眉饶了岁岁,拿出来不行呜。”

“这是用来调教淫妓的缅铃,岁岁发骚得厉害,夹得越紧,它便震的越厉害。”

那缅铃被推得极深,几乎是抵到了肉嘟嘟的宫颈口前,由工匠精心打造的镂空缅铃,在谄媚热情的媚肉挤压下,那表面便凸出碾过穴道的敏感凸起,酸软流汁,镂空的地方则带来某种未曾满足的空虚,甚至开始发烫震颤,抵着那窄小的宫口旋转着研磨。

“哈呜…岁岁不骚呜…对、对不起岁岁是发骚的小母狗呜,不不要再震哦哦,讨厌,青眉呜不要坏死了,好酸子宫好酸咿呀!!!”

两条雪白紧绷的双腿再也无法维持跪姿,浑圆的娇软奶肉胡乱晃荡,悬吊在房梁上的红纱将嫩屁眼与奶子磨得汗水浸透,如同方才才从海水中打捞上岸的美人鱼。

肉蒂肥大如同紫色的肉葡萄,看得青眉心痒难耐,水缸被大力挣扎踢蹬的双腿踢踹,破碎,里面盛得水溢出,将浑身赤裸的双性美人以及青眉都打湿。

生怕破碎的碎片会被双性美人踩到受伤,青眉连忙解绑,将乌发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