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晦气,爷新买的衣服都被这骚贱母狗弄脏了。”
沈卿尘厌嫌似后撤一步,眉头微微皱起,伸手轻拍了一下被尿液溅射到的衣摆。
烦躁的情绪不断加剧,化为实质性的行为。粗糙不平的靴底纹路恶狠狠踩在粉嫩白净的小逼上,甚至左右摩挲着扭动,卡在靴底的小石子与灰尘剐蹭着那被击打红肿的肉蒂。双性美人如同水蛇般扭动腰肢,雪白紧绷的肉臀也跟着晃荡不止,滚烫的泪水如同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
“哈呃…别不要踩岁岁的骚逼,呜…阴蒂卡进去了哦哦。”
红肿如同过季成熟的剥皮樱桃被黏着骚核踢了一脚,可怜的骚浪阴蒂被踢踹得颤抖不已,甚至出现残影重影的情况。
“什么岁岁,一个贱逼婊子而已,本大爷给你改个名,以后就叫贱蒂母狗吧。”
白净漂亮的肉逼完全成为了沈卿尘的擦鞋抹布,肥软红肿的馒头逼被踩成灰扑扑的肮脏小逼,双性美人脑海中几乎立刻描绘出那双桃花眼,冷漠又残忍的注视着自己的红肿骚逼,如同在看什么肮脏至极的污秽物件,心脏一瞬间抽痛。
奇怪,他为什么会浮现一张陌生的脸,为什么会觉得难受?
靴底冷硬,水光潋滟的逼口被踩得一塌糊涂,就连不断翕动瑟缩的逼眼也没放过,被踢了好几脚,另一侧石墙的双性美人发出细细软软的哭腔,试图翻滚躲闪,脱离残忍的淫虐。
但直到他被硬生生的踩射,失禁,淫液狂喷不止,甚至感受到一丝隐秘的欢愉,他都没能从那双肮脏的鞋底逃脱。
肉珠被碾压成薄薄的肉片,蒂珠表面甚至还印着靴底的纹路。随着主人的呼吸牵扯,一挺一挺的往外喷溅,沈卿尘似乎若有所思的托着下巴思考了片刻。
套出那根藏在衣袍下的骇人性器,滚烫的尿液形成水珠对着那可怜的肉枣来回击打,红肿肥大的肉珠被尿柱烫得抽搐直跳,东歪西倒像是想要逃离尿液的凌虐。
但似乎反而让沈卿尘起了兴趣,玩得乐不亦乎,甚至拉上裴朗行一同对着那瑟缩红肿的可怜肉枣来回烫尿。
“哈呃…好烫,不要哦尿在逼口哦哦,又烫到骚阴蒂了呜,受不了好酸别会流到宫口的呜!!!!”
淡黄色的尿液带着腥骚的味道流满整个嫣红的逼口,甚至还有些许顺着蠕动瑟缩的媚肉往里流去,把那肉嘟嘟的宫颈一同烫得瑟缩颤抖。等到两人满意理好衣摆时,那张本该白净漂亮的粉逼已经完全布满灰扑扑的脚印与尿骚味。
沈卿尘勾着裴朗行的肩膀谈笑着逐渐走远,而不远处的步伐声停顿。
“诶,这里怎么有个那么脏的骚逼,算了,不管了,先用一下。”
滚烫腥臭的尿液溅射到雪白的小腹,顺着那肥大挤到两边的肉唇回流,双性美人已经记不清自己潮吹了多少次,也不记得蒂珠被尿水击打着肿大成了紫红色的葡萄,只是微风轻轻吹拂,敏感到阴蒂都如同被尿柱击打般抽搐不止。
“呜,好爽…哈呃好舒服,被尿了,又被踩逼了,哦哦,骚阴蒂又肿成紫葡萄了,别掐…等等风刃什么的哦哦!!!”
秋阳斜照,连绵的群山在雾海中忽隐忽现。和厚厚的云层连成一片,细碎的日影洒落地面,光影斑驳,刻着符文灵力覆盖的青石台上,一浑身赤裸四肢落地如同母狗般被高大的青年骑在身上的双性美人轻缓爬动,雪白紧绷的肉臀啪啪连续几下被抽出数道交错的滴血红痕。
“还不快些爬,骚贱母狗,谁允许你停下的?!”
林以檀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深沉如墨的眸子如寒霜冰冷。
手中的银链瞬间拉紧,耷拉在阴唇外的肉蒂被金属环上的细链拽扯往上,异常强烈的酸涩胀疼感顺着背脊往上,一路星火燎原彻底搅乱神经细胞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