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冰渣, 眼帘微垂,“你是这么跟别人介绍我的?”

贺兰斯耸肩, “我可没这么说。”

“你是什么介绍我的?”

“还没来得及介绍。别人以为,我和虞惊墨有一腿。”

“?”

祁烽看着他们自然亲密的互动,脸色冷凝得快滴出水,“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杜恨别淡声道:“杜恨别。”

杜家?祁烽搜索记忆,没听说国内有什么特别厉害的杜家,如这种可以调动狙击手的更是闻所未闻。国内没有,但在欧洲那边,倒是有个DU姓的大家族,黑白通吃,近些年有些洗白的迹象,势力依旧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祁烽听那个已经死透的毒枭老头子说过,要想把生意做到欧洲,是绕不开DU家的。

“DU?”祁烽问。

杜恨别微微一笑。

贺兰斯:“do?你们要do??”

“……”

杜恨别的手在贺兰斯瘦削的肩头紧了紧,似笑非笑:“你这张嘴,也只能在这里胡说了。”

贺兰斯心有灵犀一点通,眉梢微挑看来他的嘴回去之后就由不得自己了,刺激。

祁烽久经风月,怎会听不出言下之意,语气更是淬了冰似的:“杜先生和贺兰斯只是情人,而我和贺兰斯是青梅竹马,如果杜先生肯割爱,条件尽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