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里面搅动片刻后,感觉温度已能入口,便小心舀了一勺,递到余逢春的嘴边。

余逢春定定地看着他,并没有张口的意思。

片刻后,他扬起手,又扇了邵逾白一巴掌。

虽然身体虚弱,但余逢春两巴掌没有半点留力,都用了十成十的力道,邵逾白的脸很快就红肿起来。

他问:“先生消气了吗?”

余逢春道:“解开。”

邵逾白摇头:“先生费心良多,该好好休息。”

“我在别的地方也可以休息,用不着非得在你寝殿的床上。”

邵逾白道:“只怕我解开镣铐,明日先生便无影无踪了。”

被戳穿,余逢春面不改色:“我不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