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吻她的鼻尖:“当然喜欢。”

但是他又反笑一声:“这表是不是也意味着我被'标记'了?”

“那当然,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我江棠梨的所有物,”她指尖戳在他胸口:“反对无效。”

吻痕是,手表也是。

可是他却觉得少了。

或许是贪心不足,也可以说是得寸进尺,陆时聿把她抱进休息间,俯下身时,他抓住她的手指,吻过她每个指尖的时候,他问:“那领带呢?”

领带?

像是等不及她的回答,他的吻顺着她的手指到她的腕心,沿着细白的手臂,到她的肩膀,碾磨到她的颈,最后含住她细软的耳垂。

“要不要再加一条领带?”

“不仅可以标记,还可以绑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