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以一种小小的,惩罚的方式。

游遥又向后扯几下项圈,直直顶开生殖腔口,弗雷恩浑身一抖,翻着眼睛开始潮吹。

军雌的身体一如既往敏感,淫水不断浇在性器上,游遥舒服得抓紧弗雷恩的腰,往生殖腔里深顶。上将原先用手肘支撑的身体一下子软下去,脸贴在床上,喉咙里吐出低哑的呻吟:“呜、雄主……”

不知道是否因为没得到回应,上将今天叫他的次数格外多。

弗雷恩背对雄主跪在床上,臀部跪趴着翘起,让游遥插入再抽出,带出黏腻的水声。

这个体位,他看不到雄主的脸,也没有雄主的抚摸,更别提总是落在嘴唇和眼睛的温柔亲吻……

弗雷恩的喉头一阵酸涩。

他把脸埋进臂弯,放轻呼吸尽力去捕捉游遥的声音,在胯骨贴上来时无声地乞求雄主肏深一点,贪恋那一瞬间的肌肤相贴。

弗雷恩不敢开口求雄主爱抚他,尽管他现在想被抚摸想得要发疯……真的是被雄主宠坏了。弗雷恩想。不过短短几天,平常的雌虫甚至得不到一次交配机会,可他居然会因为被肏时看不到雄主、没被雄主亲吻,就控制不住地眼眶发酸……

弗雷恩把床单攥出深深的褶皱。他想谴责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软弱、又这样贪得无厌,可又忍不住偷偷把脸蹭在枕头上,去嗅游遥残留的气息。

雄主……

雄主,雄主……

逐渐加速的抽插中,弗雷恩扭腰迎合雄主的操干,直到游遥最后按住他的背,精液一股一股涌进穴道。

弗雷恩意识到什么,抬高臀部,咬紧牙齿,小腹徒劳地收缩,额头死死抵在床单上,把喉咙里苦涩的哽咽深藏进臂弯。

这是第一次,雄主没有射进他的生殖腔。

游遥缓缓把性器抽出去,空虚感霎时席卷了弗雷恩。

他强迫自己起身,没有生殖腔口的瓣膜挡着,穴道里的精液随着动作流出来,顺着腿跟根汩汩而下,染湿了床单。

弗雷恩下意识夹紧大腿,没有雄主的允许,他甚至不敢伸手去堵。他……还有资格留住雄主的东西吗?

游遥的手指在他穴口抹了抹,顺手沾起些精液,涂在弗雷恩的伤口上。

“谢谢您……”弗雷恩喉咙又开始发涩。

每次高潮过后,他都格外渴望雄主的爱抚。弗雷恩大胆地贴到游遥身边,想蹭蹭雄主,却被推着离远了些。

接着,他看到雄主拿出一块布,覆上他的眼睛。

“待在这里,不要动。”

弗雷恩困惑地仰起头,方便雄主把布系好,等待游遥下一步命令。

一片黑暗中,他听见雄主下床的声音,接着是逐渐远去的脚步,最后是一声关门。

弗雷恩茫然地跪在床铺中间,试探出声:

“雄主……?”

一片寂静。

雄主已经离开了卧室。

弗雷恩跌跌撞撞爬到床边,下意识想追着游遥出门,又在下一刻定住身体。

他想起雄主刚才的话:“待在这里,不要动。”

弗雷恩沉默地抿唇,强迫自己跪回床上,开始安静地等待。

刚被肏过的穴口不满地翕动,生殖腔也空得不断流水,混着精液把他腿间沾得一片狼藉。

弗雷恩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弯下腰,狼狈地用舌头去舔漏到床上的精液,想象自己正跪在雄主腿间、帮他清理性器。

雄主,好想雄主……

雄主还没有回来。

隔着黑布,弗雷恩死死盯着卧室门的方向,遏制一拳凿穿它的冲动。

他开始默数自己的心跳。弗雷恩上将向来擅长伏击与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