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恩哑声开口,下一秒却一咬牙,捧着雄主的脸,直接吻了上去。
“……!”
眼角被军雌的唇瓣覆上,游遥茫然地闭上眼睛,身体下意识向后倒去,被上将护着肩膀靠在床头。
弗雷恩亲上去的气势很足,但力度无比轻柔,虔诚地吻着游遥的眼睛,宛如捧着圣洁的易碎品。
游遥微微闭着眼睛,感受着军雌颤抖的呼吸,最终还是没有推开他。
等上将终于结束这个吻,游遥在床上后退一点,把愤怒乱蹦的小圆球塞进床头的抽屉,摸摸自己的眼睛,发了一会儿愣。
弗雷恩忐忑地注视游遥的侧脸。
雄主说过喜欢他的亲吻,弗雷恩不知道他犯错后这句话还算不算数,但他知道,雄主回家后一直不开心。
他犯了错,就要做什么弥补。他不想让讯息里的“如果”成真,他更不想雄主难过。
游遥愣神完,指指床,对弗雷恩道:“上来,脱衣服。”
这是要做的意思。
室温被弗雷恩调在了最舒适的温度,游遥穿着单衣也不会觉得冷可弗雷恩还没来得及欣喜,就突然僵住身体,冒出些冷汗。
他还没有准备好。
雌虫们很少有“没有准备好”这一说,他们的身体机能只要嗅到雄虫素,就能迅速进入交配状态。
往常,游遥那些湿润的吻就能轻易把弗雷恩亲得发情,再加上有意无意地释放雄虫素,他们从不需要担心事前的准备。
但此刻,游遥只是安静地靠在床头,侧脸的轮廓仍旧漂亮得让雌虫痴迷,却又……依旧离弗雷恩很远。
雄主的气味不在身边,弗雷恩的穴道干涩且紧闭,并不适合交配。
他需要扩张,否则雄主会用得不舒服。
弗雷恩抿紧嘴唇,想调动自己的情欲,但强烈的不安将那些旖旎的心思尽数吞噬游遥已经太久、太久没有真正触碰过他,所以他的身体像死机一样,滞留在欲望之外。
“……不想做吗?”
在稍显漫长的沉默后,雄主似乎叹了口气,慢慢从床边站起身,“那就,算了。”
“雄主!”弗雷恩一时顾不得规矩,焦急地去抓游遥的衣角,拦住他的动作,“不是的,您、您稍等一下,马上就好……”
雄主看不见他衣物里的情况,所以弗雷恩粗暴地往下身插进几根手指,把干涩的穴口暴力撑开,忽略穴道撕扯出细小的痛感,接着狠狠拧动自己的阴蒂。
弗雷恩并不嗜痛。如果是雄主这么拧他的阴蒂,他可能会激动得直接潮吹,但当下他只能自己毫无章法地扯动,试图激出星点湿润的淫水。
疼痛多少唤起了雌穴的自我保护,润滑用的水液开始渗出,等手指终于能自由进出后,弗雷恩跪在床上松了一口气。
他用手背擦去冷汗,弯下腰,嘴唇讨好地碰碰游遥的衣角,“雄主,您用我吧。”
说话间,弗雷恩褪去衣服,抱住自己的腿弯,结实的大腿向两边打开,把泛着点水光的穴掰开给雄主看。
游遥垂下睫毛,似乎是叹了口气,手指在他的穴口轻轻揉弄几下。
“呜……!”
弗雷恩全身向上猛弹一下,快感从一点扩散向全身,原本稀少的淫水飞快渗出,从肉缝中不断滴落。
顾不上唾弃自己身体的低贱,弗雷恩双指撑开穴口,迫不及待等雄主进入自己。
他无比想念从前结合时雄主的爱抚和低语,皮肤彼此摩擦的窸窣声,还有那些不停落下的吻……
他比任何时候都渴求一次交配。
游遥却没有直接肏进去,而是轻声开口:
“趴着。”
弗雷恩愣了愣,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