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弗雷恩的滑动轻哼。

“呃……快点、嗯……”

雄主的呻吟一向克制,不肯发出太多动静,只从喉咙里哼出细碎的轻喘但弗雷恩每次都听得身体燥热、心跳加快,只觉得雄主的音色又软又甜,让他的胸腔止不住发烫。

他加快手中套弄的速度,发现雄主攥紧沙发巾,催促般挺腰,明显被服侍得十分舒服,才隐隐松了口气。

雌虫的穴有裹肉棒的天赋,而他撸动的技术……弗雷恩并不敢说有多好。

实际上,如果他和游遥是正常流程的匹配,他会在与雄主正式见面前就自己买来道具,把侍奉的技巧学习一遍。

可当初匹配得匆忙,而弗雷恩又立刻自觉地把身体的使用权归于他的雄主这意味着他平时没有资格自慰,或者私自使用道具。

弗雷恩希望他的一切都是雄主的。

弗雷恩又想:如果雄主不满意,直接把自己绑在这间屋子里抽也可以。

“嗯、插进去……”游遥微眯着眼睛,龟头在弗雷恩蜜色的手腕上轻蹭。

上将很快领会,主动把手套入口撑开,让雄主灼热的肉棒蹭着皮肤,缓缓向内推进。

弗雷恩的手掌因为长期摸枪有些粗糙,带着些茧子的掌心擦过柱身,激起轻微的麻痒,伴随强烈的快感冲上游遥的大脑。

性器在紧绷的手套内部前后抽插,重重擦过军雌的掌心。湿滑的腺液抹开,让布料洇开一片湿痕、白手套被撑起肉棒形状的凸起。

弗雷恩被这画面刺激得喉咙发紧,自己身下的性器也硬得发疼,穴缝渗出些淫水;雄虫素逐渐弥散在空气中,浓度并不高但足够让弗雷恩的金眸变得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