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有些难办,尤其面对的是一位执着地恪守规矩的军雌。

但游遥想用自己的方法试一试。

“我知道了。”

于是,他最后丢下这一句,就没有再说话,而是向后一靠,坐在沙发上摆弄小圆球,神情淡淡。

弗雷恩等待一会儿,始终不见雄主出声,渐渐坐立不安起来。

他向游遥膝行几步,小心地开口:“……雄主?”

如果是往常,雄主一定会用认真又温柔的目光看着他,问“上将怎么啦”,说不定还会摸摸他的头发。

可现在,雄主只是随意瞥了他一眼,根本没有理他。

更深的不安从弗雷恩心底浮现。

他伸手去拉游遥的衣角,雄主却微微蹙眉,直接掰开他的手,把衣服抽了回去。

弗雷恩身体一僵,最后的冷静也仿佛随之抽走他再也承受不住游遥的沉默,跪在地上慌乱开口:

“雄主?您罚我吧,我……”

“罚什么,不用罚啊。”

游遥打断他,随意笑了笑,“没关系。”

不是的,不要没关系……弗雷恩的大脑乱成一团,嗡嗡作响。他不明白自己现在怎么了,明明雄主没有惩罚自己,也不追究他的隐瞒……自己不应该高兴吗?

可是被雄主用冷淡的眼神看着,弗雷恩心口就蓦地一阵难受,简直比承受了数百下鞭打还要疼痛。

他茫然地跪在地上,掌心的伤口不知怎么也疼起来,疼得他指尖止不住地发颤。

“弗雷恩。”

雄主在叫他……!弗雷恩连忙跪直身体,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抬起头,小心翼翼去看雄主的表情。

“不是说戴着手套帮我吗?”游遥坐在沙发上,瞥一眼他的伤口,“就现在吧,用你的右手。”

弗雷恩立刻松了一大口气,近乎欣喜地跪到雄主腿间,小心地解开他的裤子纽扣和拉链。

他刚想含上去,又抬起视线,试探地看一眼雄主发现游遥默许后,弗雷恩握住面前的性器,迫不及待张嘴含住。

游遥骤然被柔软温热的口腔包裹,不由得轻哼一声,大腿夹上弗雷恩的脸侧。

军雌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

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舌面仔细贴着柱身滑动,用唾液润湿肉棒,方便接下来的撸动。

唔,雄主的味道……很好闻……弗雷恩努力润湿嘴里的性器,把渗出的腺液卷进嘴里。

他的表情专注而严肃,甚至可以称得上虔诚尽管他的嘴里还被肉棒插着,吞吐时龟头偶尔戳到脸上,淫荡的涎水渐渐从嘴角渗出来。

之前几次口交,雄主喜欢按着他的后脑,直接肏进喉管深处而他每次都被这小小的粗暴操得更兴奋,被性器插得干呕也会强行忍下来,渴求能更深地容纳雄主。

可现在……

弗雷恩偷偷抬眼,发现游遥微闭着眼睛,性器逐渐硬挺,喉咙里发出舒服的轻哼,却没有丝毫伸手按住他的意思。

雄主,不想碰自己吗……?

弗雷恩心口爬上一阵刺痛。他移开视线,看见那只黑色的小圆球卧在雄主肩头,和雄主泛红的、漂亮的脸颊亲昵地靠在一起。

上将沉默地低下头,攥紧掌心,主动向前深深吞入性器,让它顶到喉咙深处的软肉。

“哈……”

等游遥彻底硬起来后,弗雷恩慢慢抽出嘴里的性器。腺液从舌尖带出一条银丝,他的体内也升起一股潮热:这具被雄主肏熟的身体已经开始发情了。

但弗雷恩夹紧双腿、忍下欲望,手掌环上游遥的性器,开始有节奏地套弄。

手套光滑的布料蹭过湿润的柱身,游遥向前微微挺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