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凝视游遥沉浸在快感中、略微汗湿的脸庞,放任心底淫荡下贱的想法四处蔓延。
好想吃……雄主的肉棒。
贱穴想被雄主踩、想被雄主扇、想被雄主的精液射在脸上身上……
弗雷恩不断吞咽着口水,好像口腔被雄主肏了几次就同样学会了发情,只是用手帮雄主撸动,他的嘴就渴望着被粗暴地撑开、用喉管侍奉肉棒。
游遥挺腰的节奏越来越快,他咬着嘴唇,突然拉过弗雷恩的左手,攥紧他的手腕、让他露出掌心的伤口。
弗雷恩迷恋地盯着游遥,乖顺地任由雄主摆弄。这是他第一次清楚地看到雄主高潮时的样子……漂亮的小雄虫绷紧身体、眼角泛红,略微失神地扬起头,发丝随着动作拂过汗湿的额头,精液释放在他受伤的掌心……
射精结束后,雄主仍然紧紧拉着他的手腕,胸口因为高潮的余韵微微起伏,软软地窝在沙发里,眼里蒙上一层雾气。
雄虫素是最好的愈合剂,自己明明犯了错,雄主却还想着他的伤口……
弗雷恩一时忘记移开视线,痴痴看着雄主,顺着游遥的身体覆上去,要去亲吻他泛红的脸颊。
游遥察觉到军雌靠近,抬起手臂遮在脸上,躲开了他的亲近。
弗雷恩僵在原地。
他慢慢地缩回游遥脚边,从侍奉雄主的兴奋感中清醒过来,一阵苦涩漫上心头。
雄主,不想让自己亲他……
再想到自己刚刚贸然的动作,弗雷恩心里居然升起……隐约的期盼:他期盼雄主能指责他的冒犯,再多罚罚他也好,怎么管教他都好……
但游遥好像根本不在乎他干了什么,只是小口喘息着,指指溅到地面上的精液,“弄干净。”
“……是,雄主。”
弗雷恩抿紧双唇,掩去眼底的失落,双手撑在身侧,俯身就要去舔地上那片精液。
刚舔一下,他的额头就被雄虫的手掌抬了起来。
“也没让你这么……”游遥小声嘀咕一句,无奈地叹了口气,抽出几张纸草草擦了擦自己,“算了,俱乐部应该有人负责,不用管了。”
不用管了?弗雷恩一怔。
可是,富含雄虫素的精液留在这里,绝对会被什么雌虫循着味道找过来,私自收集起来,甚至直接被清洁工舔走。
如果有其他雌虫……其他雌虫擅自碰了雄主的东西、染上了雄主的气味……
弗雷恩心口涌出一股疯狂的酸涩,表情瞬间变得阴沉。
下一秒,他被抬起下巴,又小心蹭蹭游遥的手指,低声请求:“雄主,我能帮您清理干净。”
“说了不用。”游遥奇怪地看一眼弗雷恩上将怎么又开始在莫名其妙的地方固执了?
说完,他松开弗雷恩,整理一下衣服,径直向门口走去。
又回头看一眼因为没有自己的指令,所以跪着一动不敢动的军雌。
……莫名联想到某种蓝星生物。
嗯,比如……一只夹着尾巴、耷拉脑袋的大型犬。
游遥忍住摸摸上将脑袋的冲动,站在门口,对弗雷恩提高声音:
“过来,回家了。”
*
弗雷恩知道,游遥面对外人一向不会主动搭话,通常保持着礼貌的警惕。
但在自己面前不一样弗雷恩喜欢游遥依赖他、亲近他,也正因如此,以往日复一日、弗雷恩从未重视过的飞行器通勤,变成了他每天都期待的时刻。
因为这意味着,雄主在路上感到无聊时,可能会蹭到他怀里一起看风景。
无论是游遥懒洋洋蹭蹭他的颈窝,还是抓起他宽厚的手掌一根一根把玩手指,又或者只是趴在他身上打瞌睡……弗雷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