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恩被雄主的声音激得浑身一抖,下意识晃动着腰,穴内的软肉不断蠕动,亲昵地吞吐着游遥的性器;内壁上,专为雄虫服务的细小凸起也卖力地摩擦着头部。
游遥尽管意识还未清醒,身体却诚实地接收着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于是他遵循本能,向里挺腰,直直肏进了生殖腔最深处。
“呜……!”弗雷恩发出一声低哑的呻吟,无意识呢喃着:“太深了……雄主……”
“呼、上将的声音不要这么大……外面有医生护士呢,”游遥被生殖腔夹得开始轻喘,脸色泛红,在他耳边认真地说:“哦,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军雌。”
弗雷恩浑身一抖。虽然雌奴就是要随时随地露出贱穴给雄主肏,雄主肯用他泄欲,他其实是感恩戴德的只不过下意识的羞耻油然而生,弗雷恩偏过头,死死咬住床单,把淫叫咽回去。
“叫出来。”游遥不满地噬咬他露出的脖颈,揉捏着军雌结实饱满的奶子,撒娇般软下声音:“我要听嘛。”
“雄主……求您、啊啊……呜……”弗雷恩下意识遵从着命令,张开嘴低声呻吟,乳头被狠狠掐住。过量的雄虫素让他雌根抖着泄了一次又一次,哀求被深入生殖腔的肏干顶得破碎。
游遥的抽插并无规律,像是遵循着混乱的、追逐快感的本能,弗雷恩的声音终于从呻吟到哭喊,再到低哑的抽噎,意识不清地哽咽着:“雄主……”
游遥低低“嗯”了一声,在生殖腔里进得更深,舒服地低哼一声,奖励般开始射精。弗雷恩的呻吟堵在喉咙里,被内射的快感彻底淹没。
“长官……你是帝国上将,军雌们都敬仰你,甚至敬畏你……”游遥趴在他的脊背,话锋一转,愉悦地、甚至羞涩地微笑:
“但为什么你的穴在喝我的精液?”
弗雷恩泪眼朦胧,大着胆子去看游遥的眼睛。雄虫小扇子般的睫毛扑闪两下,深棕色里盛着些无害的小小恶劣,甚至对弗雷恩来讲更像是恩赐无论雄主以哪种方式使用他,他都觉得喜悦而幸福……
于是此刻他不再是帝国上将,而是变成了一个盛着雄主精液的容器,被浇得生殖腔直抽搐……
“啊啊……谢谢雄主……呜……太多了……”弗雷恩含混地抽噎着,他被仰面按在床上,双眼翻白、吐出舌头,健壮的身体被内射得一抽一抽,双腿大敞着打开,鼓起的小腹盛满了摇晃的精液。
生殖腔被射满,盛不下的精液从红肿的穴口里缓缓流出,弗雷恩下意识收缩穴口,手忙脚乱去堵,精液却还是从指缝里流了出去。
“流走了……”眼泪从朦胧的金色里涌出,弗雷恩的大脑已经混沌一片,只知道他没有留住雄主的精液,便崩溃地哽咽出声:“雄主,对不起,是贱奴愚笨……”
游遥安抚地摸摸他的脸,不可视的精神触手塞进穴道,撑起柔软的嫩肉,帮弗雷恩把精液塞回穴道。一缩一张的穴道抽搐着吞吃触手,被撑大到可以直接看见里面盛满的精液。
精神触手化为精神力,无忌惮地钻入弗雷恩的精神海里。
弗雷恩的意识顺从地敞开,游遥在其中自由巡梭。他读到了很多情感:信任,依赖,喜悦,服从唯独没有怀疑与猜忌。
于是游遥在某个时刻安然地微笑,精神力雀跃流动,在弗雷恩的精神海里理直气壮地横冲直撞,到处留下自己的痕迹。
弗雷恩的金色瞳孔一怔,显出失焦的茫然,身体却开始一阵一阵的抽搐……他的大脑在尖叫着高潮!意识被裹挟着、揉弄着、命令着,送上快感的巅峰……思维与情绪全部杂糅在一起,高潮接着高潮层层叠叠、像狂风巨浪里被高高抛起的树叶,汹涌着不断绝顶……弗雷恩发不出任何声音,彻底淹没在仿佛没有边界、永不停歇的极乐……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