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过了多久,弗雷恩已经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时,浪潮终于渐渐舒缓。他一抬腿,淫液就泄了闸似的流出来在边被雄主射精、边精神高潮的刺激下,他又潮喷了好几次。

弗雷恩仰面躺在床上喘息,高级愈合剂起效很快,他的脊背已经没有多少疼痛,只有精神海、鼻尖、穴里、生殖腔里,全身上下、彻彻底底,被雄主味道包裹的安全感。

弗雷恩突然有种落泪的冲动。

不是被肏出的生理性泪水,也不是恐惧和悲伤,而是他此前从未体会的情感,一种酸涨的柔软,随着呼吸搏动。

精神海的浪潮一阵又一阵,渐渐平息,游遥碰碰弗雷恩的额头,叫他的名字:“弗雷恩。”

弗雷恩的声音低沉,不断呢喃着回答:

“雄主,雄主,雄主……”好像叫多少遍都不够。

游遥抚摸弗雷恩的眼角,为他擦去不断涌出的泪水,“你是我的哦。”

“是您的……”高潮的余韵中,弗雷恩哑着声音回答。

游遥又按住他的手腕,叠在头顶,把弗雷恩的身体彻底地敞开。饱满的肌肉伸展开来,游遥抚摸这具充满力量与野性的身体,看它温顺地在自己的掌心颤抖。

“你是我的!”他高声重复,语气不容置疑。

你的淫荡、羞涩、快乐,都要是我给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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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雷恩睁大眼睛,他被游遥打开,脆弱的部位尽数露出,以近乎献祭的姿势回答:“我当然是您的……!”

哪怕您给的是惩罚、羞辱、疼痛,我都会虔诚地收下。

精神结合的高潮终于退去,游遥缓缓一震,意识像鱼群般跃出海面于是,清明再度从他棕色的眼睛里涌出。

精神海还与精神力相接着,所以弗雷恩立刻察觉到什么。他跪在游遥身前,仰起头,哑声询问:“雄主,您醒了吗?感觉怎么样?”

游遥没有答话,像是在回忆什么。

随后,他脑袋一垂,搁到弗雷恩的肩膀上。

“我没事儿……让我缓缓。”游遥用额头抵住上将的肩膀,伸手盖住眼睛。

实在是……太过分了。

他捂着脸检讨自己。

仗着意识不清,射了那么多,在……上将里面。

还不由分说就进了精神海……但是上将果然没有怀疑过他,之后应该可以更放心了。

……而且,上将哭起来,果然还是很好听。

游遥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直面自己的杰作:

上将健壮的身体被掐得满是红痕,乳头高高肿起,饱满的奶子被蹂躏过了头;腹肌漂亮结实,小腹却微鼓着含满精液,大腿还沾着些淫水……

游遥脑袋一低,又搁到弗雷恩肩膀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