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弗雷恩立刻把头磕在地上:“贱奴这就去清洗……”
“不用。”游遥抬起脚,踢踢弗雷恩的脸,这动作激起高大军雌的一阵颤抖,“我自己来。”
弗雷恩刚要答话,游遥就跳下床,避开他背上的伤口,俯身压住军雌强壮的背肌
雄虫素席卷着释放,铺天盖地地包裹住弗雷恩,强势地侵入每一个角落。
“呃……!”上将瞬间腿一软,不由自主呻吟出声,裤子裆部湿了一大片。
不行……太多了……弗雷恩的双腿颤抖,跪在地上不断打滑对于被深度标记过的他来说,雄主的一丁点雄虫素都是致命的诱惑,只需要游遥释放出一点,就能让严肃的上将摇着屁股扒开骚穴,边流口水边哭着求肏。
而此刻高浓度的雄虫素,当即诱发出弗雷恩的深度发情状态。他被游遥扒开衣服按在床边,腰塌下去,臀部被迫高高翘起,穴口拼命地张缩,淫液顺着腿根不断滴落,全身心都准备好被雄主进入。
然而游遥并不焦急。
他只是压在弗雷恩的后颈嗅闻,像小兽审视自己的猎物。
寂静和空虚灼烧着弗雷恩雄主为什么不使用我?他恍惚地想。
漫长的等待中,弗雷恩的情欲渐渐被恐慌吞噬,全身下意识颤抖起来:果然,他的身体太丑……又让雄主厌恶了……
弗雷恩慌乱地想要转身,想要跪下磕头,求雄主用一用他的穴,求雄主说他可以挡住脸挡住身体,只做一口喷水的骚穴服侍雄主……
游遥微微用力,压住了他的挣扎。
接着,弗雷恩被牢牢按住,性器顶开穴口狠肏了进去。
“啊啊……!”灼热的性器插进身体,弗雷恩流出口水,淫水乱喷,屁股一颤一颤,单单被插入就剧烈地高潮了。
游遥压在他身上,发出一声低沉、满足的喟叹,“上将,你的身体里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