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看来药量放太多了,下次注意一点。

这般想着,他毫无愧疚之心地给周慎拷上脚拷,站在右侧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周慎。

周慎不负极品的“盛名”,拥有帅气俊朗的脸蛋,古希腊雕塑一般的身材。

许是李老头的目光过于露骨,周慎的头皮一阵发麻,空虚骚痒的心高高悬起,他明显感觉到李老头的不对劲,但他不想怀疑,或者说他不敢怀疑。

他无法承担背后的真相,所以选择性逃避,找各种理由解释一切的不对劲。

他在自欺欺人,以之前无端怀疑过李老头却怀疑错误为由,强迫自己不要随便怀疑一个人,哪怕这个人已经将他绑在床上、面露不善,虽然那抹露骨的眼神只是一瞬,但恰好被他扑捉到。

这些只是在治病,对,李大夫只是为了帮他治病……

周慎进行一番自我说服,很快,大脑思绪又乱成一团,全部注意力都汇集在骚痒的下体。

“嗯……李大夫……啊……好痒……”

“别急,我帮你止痒”,李老头一脸和善地上手抚摸,看似在帮周慎止痒,实则在促进痒意的蔓延、性欲的加强,让本就难受的周慎更加难受。

周慎就像身处一个巨大的火炉之中,熊熊烈火不断灼烧他的身体,让他只能呐喊呻吟,无法动弹。

而李老头的手就像老树根,不攀附在周慎身上不断游走,另类地汲取养分。

他一边摸一边用言语暗示周慎,当周慎快要喷水射精,他立即抽出左手,握住周慎的阴茎,堵住剧烈喷张的尿道口。

“嗯……不要,让我射……”周慎难受地扭动身体,不短不长的锁链发出碰撞的声音。

李老头见状立即收紧环住冠状沟的手。

“啊……好痛……”周慎痛呼一声,阴茎瞬间出现萎靡状态,肠道也消了喷水的意图,周慎拱起的身体猛然落下,嘭的一声,重重摔在单人床上。

不等周慎缓和,李老头松开半软不硬的阴茎,重新摸向周慎的肛门和胸肌,缓而有力地按揉起来,快速调动周慎的欲火。

当周慎再次陷入欲望漩涡,李老头有意无意地告诉周慎憋太久对身体有利而无害,当他觉得实在憋不下去的时候,可以适当发泄一次。

头脑处于半清醒状态的周慎将李老头的话听了进去,但手脚完全被禁锢,如果他想爽,只能求李老头,但碍于面子,也基于前面成功的经历,他没有开口请求,而是默默忍受。

可他低估了李老头的手段,也高估了自己的毅力,当李老头的手不断游走在他的身上,或揉或捏,或按或推,各种手法一通下来,他的身体就像着了火一样,十分难受,加上肠道深处不断涌出弥散的骚痒,他的身体愈发空虚,更加难耐。

他快坚持不住了,好痒……

周慎紧紧抓着锁链,身体绷直,胸口向上拱起,头部后仰,眼睛紧闭,牙齿紧紧咬住嘴唇,豆大的汗水一颗颗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