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痒还继续,甚至愈演愈烈。
身体愈来愈热,意志愈发不清醒,当他的阴茎再次勃起、即将射精又被李老头阻止时,他终于忍不住哀求:“不要……啊……大夫,李大夫,求你……求你松手,嗯……让我爽,嗯……李大夫,求你让我爽……”
李老头故意等了一会才松开手,而此时的周慎已经缓过最强烈的快感,但还保留不甘的情绪,他瘫在床上,一边剧烈呼吸一边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向李老头。
似乎在埋怨李老头的动作缓慢,又似乎在期待李老头接下来的动作能让他爽。
可这些李老头统统当做看不见,他再次挑起周慎的欲望,凭借十足的经验,在周慎要发泄的前几秒握住周慎的阴茎。
周慎一如之前,呻吟着哀求李老头松手。
这次李老头不再折磨周慎,他松手的同时停下按揉肛门、抠弄肠道的动作。
没有了后面的刺激,周慎瞬间不上不下,难以发泄。
“嗯……好难受……”周慎不断扭动身躯,双腿蹬床,肛门收缩,试图让刚刚消退的欲望重新涌上来,最好下一秒就能射精喷水。
可他的身体尝过更强烈的快感,发泄阈值已经被拔高,这种程度难以到达高潮射精点,所以他做的一切只是徒劳。
周慎也明显意识到这一点,所以他在欲望的折磨下,不再顾及脸面,开口哀求李老头让他爽。
连周慎自己也没发现,他此时满脸潮红,汗水和口水沾湿在脸和脖子上,双眼湿润迷离,眼底藏着一抹疯狂,整个人显得骚浪又脆弱、癫狂又可怜,就像一只得不到食物就会吼叫咬人的流浪狗。
周慎却丝毫不怕,甚至饶有兴味地问:“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这样?”李老头说着揉起周慎的乳房,随后按揉周慎的肛门说道,“还是这样?”
简单的揉胸和摸肛门已经无法满足周慎,加上肠道还涌起源源不断的骚痒,他皱着眉头,流着汗水,一边扭动身体一边难耐大喊:“大夫,李大夫,求你,嗯……求你伸进去……嗯……”
“伸进哪里?”李老头明知故问。
“嗯……”周慎难受地哼叫,偏头看向李老头哀求,“伸进去,嗯……大夫,求你,伸进我的屁股……”
“这样?”李老头的中指插入周慎的肠道,却迟迟不动,周慎难耐地夹穴哼叫,“动一动,李大夫,求你……动一动,嗯……李大夫求你动一动手指”。
李老头等周慎说完才慢吞吞地抽插抠弄肠道,可每次都避开周慎的前列腺,让周慎不上不下。
“嗯……好难受……李大夫你抠一下,嗯……好痒……”
“抠什么?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的想法”,李老头故意这样问周慎,逼周慎说出他自己想听的话,周慎在欲望的折磨下,如他所愿,一边哼叫一边断断续续地回答,“抠,嗯……抠前列腺,李大夫……嗯……求你……求你抠我的前列腺……嗯……好难受,让我爽……李大夫,求你……”
这下李老头才慢悠悠地抠周慎的前列腺,当手指刮蹭的那一刻,强烈的快感瞬间席卷周慎的全身,周慎终于喷水射精。
“嗯……好爽……”周慎射完瘫在床上,双眼微微翻白,身体还在痉挛。
李老头不等周慎缓过高潮余韵,他一边揉乳、抠肠道,刺激周慎,一边一本正经地说道,“既然已经提前破了禁欲期,就干脆把剩下的欲火一起发泄出来吧”。
说完他补了一句:“这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嗯,好”,周慎还有些意识不清醒地回道。
李老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再次挑起周慎的欲望,将周慎送到高潮边缘,然后在周慎想要发泄的时候,询问周慎想不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