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分开双腿的时候,身体因为过于激动,不受控制地颤栗,藏在臀缝里的肛门迫不及待地收缩,就连阴茎也忍不住跳动几下,彰显自己的不平静。
李老头的左手顺着周慎的腹肌往下摸,覆过阴茎,滑向会阴,中指按住已经湿软的肛门,其余手指压着腿肉。
中指还没用力按压,周慎的肛门就忍不住地收缩、吮吸李老头的手指,双腿微微扭动着朝外更加分开,双手紧紧抓着床沿,胸口微微拱起,下巴微抬,下颌紧绷,牙齿咬着下唇,眼睛充满期待地看着李老头。
周慎此刻就像一个渴望得到糖果的孩子,不哭不闹,任由谁见了也无法拒绝。
李老头亦是如此,不过他并没有立即满足周慎,而是剥开糖衣让周慎尝尝甜头,他按揉湿润饥渴的骚屁眼,隔靴搔痒,让周慎舒服的同时不至于爽翻天。
还置于周慎乳房上的右手也缓缓动起来,抓住周慎白皙的乳肉一阵揉搓,但就是不碰周慎的乳头。
周慎这副敏感的躯体显然不满足,但碍于面子,他都默不出声。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快感的累积,加上戒断反应的影响,他的肠道越来越痒,熟悉的蚂蚁叮咬感逐渐蔓延全身,他的意识越来越混乱,大脑似乎只记得发泄止痒这类东西,身体本能地扭动,双腿胡乱蹭弄。
“嗯……好痒……大夫……大夫,挠一下,嗯……”
他一边喊一边冒出一个念头,不能发泄,随后身体叫嚣着要爽要放纵自己。
他就像分成两半一样,一边让他克制,一边蛊惑他放纵。
他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抬起,摸向乳头,内心又涌出一股强烈的抗拒。
不可以,不能摸,他要忍住。
他的左手猛地抓住右手。
“啊……好痒,不行,好想爽……”他就像犯了毒瘾一样,不断扭动身体,摩擦双腿,把李老头的手紧紧夹在腿心,当他想开口哀求李老头,让李老头狠狠抠他屁眼的时候,他猛地咬住左臂。
李老头饶有兴味地看着这一幕,心里啧啧称奇,原来周慎就是这么忍过来的。
他摸了摸胡子,眼神闪过一丝精光。
他给周慎的药膏带有成瘾性,用一次两次没什么,但用久了效果就十分明显,但在催情药的影响下,普通人很难察觉,而当药膏一断,那些使用过药膏的人只会以为是戒断反应。
不过周慎的毅力出人意料,他并未说什么骇人听闻的后果,周慎却能忍下来。
难道这就是体育生的毅力和诚信精神?
呵呵,不管怎样,今晚落在他手里,周慎再能忍也没用。
他伸手往床下一摸,找到一个凸起的按钮,微微一按,床板下瞬间掉落两个手铐和两个脚铐,他拿起最近的手铐烤住周慎的右手,咔的一声和冰冷的触感让周慎猛地侧头。
“嗯……李大夫,啊……好痒……嗯……李大夫你……”
被欲望折磨的周慎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但李老头十分清楚周慎在问他什么,他一本正经地解释两句,安抚住周慎,然后不急不慢地走到另一边给周慎的左手拷上手铐。
双手被束缚的周慎不断蹬腿夹穴,李老头如欣赏一件藏品一般一边看周慎的淫态一边伸手顺着饱满的胸肌慢慢摸向健美的大腿,握住稍显纤细的脚踝,还没将其拷上,周慎就绷紧全身肌肉,一副十分害怕的样子。
“李大夫,我……我……嗯……你能不能……好痒……能不能不要……啊……好难受……”
周慎用尽全身力气才没有踹开李老头,他左右扭动身体,右腿不断乱蹬床面,双手紧紧攥着链条。
如果不是李老头知晓实情,他真的会以为周慎现在是毒瘾在发作。
他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