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汗液遍布全身,淫靡浪荡地骑在施砚身上,被肏的神志不清,满脸潮红。

他搂紧施砚,凑到他耳边软着声说:“我困了。”

“马上好。”

阴茎在甬道里不知疲倦地挺进,施砚按住他想要逃开的腰,往下一压,直接撞进宫腔内,在那一瞬间陶画几乎失声。

宫口像个肉壶,细细密密地把施砚往里吸,时刻改变形状以适应鸡巴顶弄,陶画又想哭了,身体最深处被不断开发让他感到害怕,喉管里挤出破碎的哽咽。

“快点……”

他催促施砚,晃动臀部迎合肉刃进出,想尽早结束这场可怖的床事,穴口挤压出白沫,是施砚上一次射进去的浓精,被肏狠了,从边角缝隙流了出来。

在宫腔又一次浇灌出水到阴茎顶端时,施砚提腰在里面急剧撞击起来,肉逼大张,阴唇发颤,床单湿的一塌糊涂,陶画被他肆无忌惮地彻底占有,快要窒息,他从来不知道施砚会在床上强势到这种地步。

可也并不难受,或许他就是适合这种激烈的性爱。

阴茎整根顶进去,没了动静,陶画耳朵里是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喘息,不多时,茎身埋在肉壶口跳了跳,大量精液被射进体内,一股又一股,持续许久,陶画夹紧了施砚的腰,宫腔被慢慢填满,又烫又胀。

“睡吧。”施砚怜爱地摸着他的侧脸,在挺翘的鼻头上亲了一口,“等会儿我会给你清理。”

*

*

第二天早上陶画醒来时客房里空无一人,腿间肿胀感明显,他揉着腰下床,穿上床头柜那施砚给他准备好的衣物。

陶画呆坐在床边,大脑发懵,过了几分钟才点开手机,一看班群消息,是导员发的一串又臭又长的暑期指南。

放假了。

陶画又愣了会儿,所以他不用待在这儿了。

要走吗?现在赶去车站应该有回家的大巴。还是等施砚回来,问问施砚暑假怎么安排。

可万一施砚不想让他走,要把他关这操两个月怎么办?结合这几天情况来看也不是没有可能,但马上要到七月份了,他必须回家。

不如先跑了算了,至于施砚找他……再说吧。

回青城的大巴得坐五个多小时,路上陶画手机没电了直接关机,他没事干,只能窝在车座上闭目养神。

养不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