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鸭子嘴硬。”宁钊不小心抬头又看到了玻璃那边的画面,陶画刚好被施砚拽进怀里,施砚抬起他一条腿缓缓顶了进去,宁钊心里莫名的别扭,没心情再骂肖荀,脖子一歪,靠上椅背,准备睡觉。

肖荀倒没闭眼,实际上他没有错过任何一个画面,从施砚给陶画口交到现在压进被子里猛肏,他视力很好,能看清陶画脸上每一处表情变化。

起初他以为这只是一场钱色交易,就像施砚第一次跟陶画上床一样,所以他并不在意,甚至可以轻松地调侃宁钊。

但看着看着不对劲了。

从陶画脸扭过来趴在玻璃上被舔开始,他发现那张被情欲攻占的脸有心甘情愿的享受和愉悦。

他和陶画也有过钱色交易,陶画跟他上床的时候可不是这副乐在其中的模样,有难堪,有逼迫,有羞耻,唯独没有心甘情愿的快乐。

他不信施砚比他在床事上技术要好,最开始产生的那些生理悸动全数散尽,在他意识到这可能并不是一场简单的恶趣味现场直播时。

让别人围观做爱,他做出这种事不奇怪,可施砚不同,施砚从不浪费时间做无意义的事情,更何况把他绑来就算了,绑的居然还有宁钊。

绑架宁钊是一件风险极大的事,毕竟宁钊说到底也是华北首富家的独子,虽然这不算什么正经的绑架,但万一被宁家知道,施砚可就摊了个大麻烦,真要来算帐高低得扒掉他一层皮。

所以施砚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宣誓主权?

什么主权,在一起了?

只要一想到施砚先下手成功这个可能,肖荀恨不得把整个和盛都给炸了。

钱也花了人也哄了,宿舍是他被扣半年生活费才安排下来的,直播是他到处寻找可靠的软件,找了好久才匿名发给陶画的,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他替施砚捞了个老婆。

肖荀死盯着陶画绷直的小腿和蜷缩的脚尖,饱满阴阜里插着一根粗硕的鸡巴,快速抽出又全根没入,陶画那里敏感肉嫩,被这样肏,没多久屁股就会被拍红。

那条腿被施砚高高抬起,底下交合风光一览无余,是故意露给他看。

太贱了。

肖荀想不出更贴切的词来骂他,看得心烦意乱,索性也学宁钊靠椅背上睡觉,肖荀决定等这回出去,他要先替宁家扒了施砚一层皮。

热死了。

陶画趴在床上,腿软得像煮熟的面条,他费力地撑起上半身,把垫在下面的枕头挪开,人被顶的一直往前晃,额头险些磕到床板上。

“别哭。”

施砚擦去陶画眼角溢出来的眼泪,坐起来把人翻了个身,抱进怀里,他嘴上轻柔地安抚,下身力道却一点没收,专挑要命的点往上顶。

陶画浑身发抖,紧紧揽住施砚的肩,腰背弓起,双目失焦,在施砚低头靠过来时下意识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和他亲密地接吻。

陶画在接吻间隙发出几声模糊的叫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他害怕的时候总喜欢喊施砚的名字,哪怕这快要把人逼疯的性爱正是施砚给予他的。

“我在。”

每一次呼唤施砚都会回应,一边舔咬着他的唇一边回应,陶画的叫喊像一只看不见的手,掐在心尖,每叫一次就给他挤出点甜味。

无休止的顶弄反反复复刺激着阴穴,快感如电流从尾椎直入神经,陶画被一次次抛上天堂,施砚不让他下来,不给他痛苦,除了快乐还是快乐。

前端硬挺的阴茎抵着施砚紧实的腹肌,施砚握住它,玩弄粉红的马眼,夹着鸡巴的肉道又一次瑟缩抽搐着抵达高潮,陶画粗声喘息,身体一哆嗦,在他手心射出一片浓白的精水。

房间里开的空调不顶用,他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