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嘴,也不分辩,程承池颇觉得无味,他轻咳了一声,命道:“二夫人之事,太过简略,你细细讲说一下她那两次出府之事。”

“是。”风十领命,开始讲述起来,几日几时几分,着何样衣饰,带的谁与谁相见,期间发生了什么,说了什么,事无巨细,竟一一详报给了程承池,中间毫无停顿卡壳,极为流畅,程承池除感叹其为一人才之外,也颇为遗憾其语调平谈无味。待风十报完,他闭目消化一晌儿,才问道:“程府那山水管事,想必也是由你在盯,他做何反应?”

“风十不知。”这位真是实在,不知便不知。

“如何竟不知?”程承池皱眉疑道,语气里颇有些不满。

“风十无能,探听不得这位山水管事,风十愿领罚。”风十倒也痛快,低头告罪领罚,这位确实是挺老实的。

“算了。”程承池摆手免了风十的罚,也颇为理解风十的为难,那山水是他那天才二弟的心腹,是托了身家的人,查不到倒也不希奇。

“嗯……”程承池略一思量,询道:“二夫人应了?”

“是。”风十应道。

“一二年间?”程承池自语接道,片刻后,却是唇间绽出一抹讽笑,叹道:“二弟心胸如此宽广,那我便不用太过顾虑了,呵呵。”语毕,他看向风十,瞳孔一缩,命道:“你回去,盯紧了二夫人,她与小少爷一样,同需详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