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瞧起来,壮得跟头牛一般。她疑惑半晌儿,在问与不问之间犹豫,最后,她咬咬唇,还是张口问道:“您的……”
“你的……”两人一同开口,却也同时顿住。
程承池一挑眉,问道:“我的什么?”
“没事。”姚遥忙改口接道:“您要问什么?”
程承池眯眼瞧了瞧她,收了视线,语气随意地道:“哦,前些日子厨下弄了个酱料,味道颇香,着人问了问,却说是你制的。方便吗?酱料方子与我说说?”
“酱料?”姚遥有点愣神,怎么拐到这处来了,她眨眼想了想,还是问道:“用哪处的酱料?”
“里头有八角,大料,紫苏什么什么的那种。”程承池这话便带出丝不耐来了。
姚遥歪头又想了想,问道:“好像,一般情况下,这几种香料,我一般都会用用。您吃的那种有辣味吗?”
“有。”
“噢,那种。”姚遥会意,着秋叶铺了纸笔,大致写了写递与程承池,问道:“您要这种方子有什么用处啊?”
“有用。”程承池接过大致看了一眼,随后又细看了一遍,指着其中的腐乳问道:“这是何种香料,未曾听闻。”
“一种酱豆腐,豆制品,调味也好,单吃也可。就是,早餐时,偶尔端上来的那小碟红色的小块块。您问我是什么,我答豆腐的那个。”
“噢。”程承池似想了起来,不过,姚遥却纳了闷,这位,确是吃货,嘴也颇刁,似乎他们程家的男人都挺挑食的。不过,程承池与程承宇一样,不甚在意吃的是什么,只在意味道如何,这回,却不知触了他哪根筋,倒问起方子来了。
“这个怎么制的?”程承池折了折纸,抬眼续问道。
“腐乳?”
“嗯。”
“这个倒有些麻烦。”姚遥有些为难地道:“流程有些麻烦,程序也繁琐些,时候掌握不好,味道会差许多。大公子若是单纯想吃或是送人的话,府里还有几坛,若要的量不大,倒是尽够了,若非要方子,我也可以写下来,却要明日才能给您了,但制不制得出来,却全凭运气了。
”
“哦,这般麻烦?”
“嗯。”姚遥表情很诚恳,真的不容易,姚遥是做坏了三十斤豆子才研究出来的,话说,那味道还是比王致和的差远了。
程承池略一沉思,方道:“写吧,再给我三坛。”
“啊?哦。”姚遥应了。两人均又沉默了下来,姚遥正在考量还要不要问其身体的事情,却听程承池道:“纵儿骑术只需常加练习便可,不用花太多时辰了,你可给其另作计划了。”
“哦,好。”姚遥点头应了。片刻儿,又问道:“他随侍的几个小厮也跟着学了吧?如何?”
“尚可。”程承池答道。瞧起来,其今儿心情还好,可能跟姚遥刚才极痛快的配合有关,寻常时刻,若问其随从仆役的事,他一概是不屑答的。
“还好,想来,护得住纵儿的吧?”姚遥不太确定地道。
“放心,只要纵儿上马,便会有两个骑术精湛的保护,这处你倒担心的多余了。”
“噢,那敢情好。”姚遥听了,倒真的放下不少心来。
随后,她低头略思索了一下,还是关心地问道:“大公子寻了大医来看您旧伤,却不知严重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