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便好?能吗?”程承池蹙眉,只问向秋兰。

秋兰瑟缩了一下,迟疑地回道:“回大公子,夫人说能好,想必……应是能好吧?”

“往日有犯过的时候?”

“回大公子,有。”

“几日便好了?”

“那……那倒没有,总得十日半月的不甚舒适。”

“从前请的哪家大夫?”

“回大公子,是宝和堂许大夫,请过几回,只夫人嫌请上山庄比较麻烦,后来几回,便未再请,只自家躺躺,敷上几日药,慢慢也便恢复了。”

“这次似是颇为严重?”

“是,是有些磕着了。”秋兰小心地解释着,额上却冒出层冷汗,这大公子问题问得倒都简单易答,只这语气,着实是咄咄逼人,很有些压迫感。

程承池眯了眼,不说话了,片刻儿,摆了摆手,挥退了秋兰,秋兰施礼告退,走得极快,一忽儿便没了身影儿。

程承池转身回对桌子,偌大的饭厅,只摆了这一张桌子,可这桌子竟也只余了两人在吃席,而院内的仆役却是热热闹闹,欢庆一堂,程承池凝目看去,却见竟是姚遥跟前的另一个随身丫鬟正张喽指挥着,主桌这头的动静竟是丝毫未曾影响他们,想必也是姚遥交待的。

程承池拾起筷子,拈了几口吃了,却觉得索然无味,正待起身,却听得一晚上未曾开口的春枝轻柔语声:“公子。”

程承池抬眼看她,见她双颊绯红,两眼盈盈水意,衬着烛火,竟也有七分美意,她纤手执筷,拈了一筷八珍多宝鱼置于程承池碟上,轻道:“鲜香可口,公子尝尝。”

程承池将视线挪至碟上,见那鱼肉鲜嫩,鱼刺竟都是挑干净了的,便似受了蛊惑般执筷吃了进去,果真美味异常。

春枝身后的翠烟瞧了,面上露了喜意,忙转身颐指气使地命人撤换了几个菜式,也是,这菜上来,便没消停过,此刻凉了足有一大半,门外当班的仆从乖觉,让撤换便撤换,反正这下去了,他们热热便拣着吃了,这主家吃的东西自己能吃上便也是福气不是?。

陆续撤换了大半桌,这程家主桌便只剩了程承池与春枝,春枝暗暗挥退了翠烟,翠烟使了眼色支走了屋内的众仆从,饭厅门一关,春枝拿着酒壶便慢慢地凑到程承池跟前,一边晓意奉承劝酒,一边拈菜侍候,程承池也不知何故,似是触动了他哪根弦,那春枝倒一杯,他便喝一杯,拈一筷菜便吃一筷菜,直喝得酒气上涌,眼色迷离,搂着春枝揉向其胸部。

春枝面上也是一片酡红,可她却是未喝多少,只被程承宇那手弄得有些心血不宁,她半推半就,轻声吟语:“公子,别,别……”

程承池可不顾她这个,一手团团揉着,一手却是解了她绸袄的盘扣,露出里头鸳鸯戏水的锦兜,那手穿过锦兜,便切切实实摸了上去,春枝一被触上,便仰头轻颤,嘴里轻哦不断,程承池瞧那脖颈细长白腻,便咽了咽唾液,舔了上去,另一手却是从腰际裙围处伸了进去,一路向那隐秘处寻去……

春枝被弄得腰身发软,湿漉一片儿,她闭了眼,却晓得喃语道:“别,别……,别……在这……,这是饭厅……,公,公子……,去妾身……院子……”

程承池却是充耳不闻,舔舐其颈项,下头的手也是□不停,春枝被弄得丢了神魂,早忘了身处何处,娇吟之声更是愈加高昂,程承池手上不停,舔舐也早已变为啃咬,片刻儿后,便将春枝裙下亵裤褪了干净,衣衫尽敞,露出两个丰盈,那锦兜早被扯了扔到远处,与那大红亵裤混绞到一处。

那春枝软得一滩春水一般,嘴里一边吟着一边喃道:“公……子,公子……”也不知这公子到底唤得是哪一个?

程承池听得血脉贲张,一手环架着春枝,一手将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