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假可爱的系统问:“您要看电影或者玩游戏吗?我可以帮您屏蔽掉声音。”
“那就更睡不着了。”这个时候打游戏只能愈发清醒,然后在策划的恶意里睁眼到天明。
王予之抓着猫尾巴,晃了晃。
他对自己的手贱有着间歇性的认知,大概做人是养狗一定会玩狗的缺德主人,做猫是当着饲养员的面往下推东西的缺德猫,总之缺德。
缺德的王予之开始平静地无理取闹:“你难道没有办法让我直接睡着吗?”
皎洁的月光倾斜着从洞顶流淌下来,柔和地、平等地覆盖在脏污与纯净之上,映得王予之的眼睛与发尾在黑夜中闪闪发亮。
系统耐心地解释道:“有方法,但是对您不太好,我们可以用其他方式让您入睡。”
“用吧。”
王予之很快就后悔了。
系统的方法着实有些淫乱,明明没有东西接触他,但王予之却清晰地体会到了腺体被前后挤压的感觉。
小小的前列腺肿胀起来,如果此时有扩阴器,两片透明的鸭嘴型塑料片撑开穴口,上面带着的小灯照亮肉壁,大概能清晰地看见它凭空变形的全过程。
就像有人在用手指狠狠按压似的。
他的乳尖也同样挺立起来,小小的肉珠抵在衣服上,仿佛熟透的果实,几乎要溢出什么。
王予之探下手去,摸到自己的小腹。与上次仅仅拨弄神经不同,这次他确实勃起了,刚使用过不久的阴茎再度充血,直挺挺地将贴里顶起,但铃口的肌肉收紧,分泌的腺液被系统刻意堵在尿道中,整个男性性器官反而成为了容纳自身淫液的器皿。
小腹开始反常地鼓胀起来,仿佛液体都倒流进了膀胱里,沉重得令人窒息,装不下的部分开始一次次冲击出口,像是液体尿道棒似的,铃口酸软得要命,却仍然将腺液都锁在体内。
昂贵的布料成了折磨,敏感的皮肤经不起一点摩擦,王予之隐约间觉得系统调高了他的感官敏锐程度,但他无法确认。
剧烈的、燃烧起来的火焰顺着脊椎一路蔓延,烧得他开始眩晕,连大脑都沉浸在异样的快感里。
无法射精,一直维持在高潮附近的过度快乐迫使王予之蜷缩脚趾,胸膛急剧起伏,咬住嘴唇竭力呼吸。
“怎么了?”王予之听到郁岭轻声问,“你不舒服?”
郁岭凑近了一些,坐到床垫旁,伸手抚摸王予之的额头,摸到了一手汗珠他突然意识到了王予之满面潮红的原因。
变成了厉鬼的读书人虽然取回了做人时的智商,但好像并没有取回做人时的道德观念,也或许他本来就没有这东西。
……郁岭当着王予之的面进了被子里。
他现在是有实体的状态,于是被子额外凸出了一个放荡的形状,郁岭没有解开贴里的带子,反而选择从裙子似的下摆钻进去,暖热的、清淡的香气铺天盖地笼罩过来,令人头晕目眩。
王予之下意识合拢双腿,反而将男鬼夹在其中,脂玉一样的大腿内侧贴紧郁岭的侧脸。
十净子的符箓非常有效,厉鬼现在并不冰冷。翰林灵巧的唇舌除了嘲讽别人以外,在交媾上也非常好用,他这次不再急切地吮吸王予之的阴茎,反而是用舌尖仔细地描绘表面的轮廓,粗糙的舌苔从阴囊游移到茎身,将那一整片皮肉都舔到湿透,然后缓缓吞入顶端,用牙齿卡在冠状沟处。
平和的快感没有持续多久,厉鬼就开始用舌尖迅速而用力地拨弄顶端,舌苔几乎都要塞进铃口里,龟头在他的口中乱甩,偶尔抵在上颚处,又被压到舌根下。
更多的、更多的腺液倒灌进了黑发道长的身体中,小腹轻轻一动就会发出摇晃的水声,无法射精的痛苦与压迫感被郁岭推动得越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