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忍耐,他翻身将郁岭压在身下,手掌隔着衣服按住对方的后脑,将自己的阴茎整个插进对方的食道里。

厉鬼既不需要呼吸,也没有吞咽反射,所以郁岭任由王予之骑在脸上磨蹭。他甚至还颇为自然地伸直脖颈容纳这根性器,高挺的鼻梁时不时抵到鼓起的小腹上,换来腿肉痉挛似的夹紧。

睡得很沉的狐狸精翻了个身,伸出毯子的蓬松尾巴抽到了花枝上,发出簌簌的声响,王予之下意识把喘息与呻吟吞回口中,又被郁岭的舌头故意舔舐。

像是所有动作电影里的丈夫一样,林渊没有醒。

“让我……”王予之在脑海中对系统说。

“您辛苦了。”系统回答。

紧锁的肌肉突然放开,大量腺液与精液混杂着冲进厉鬼的食道,敏感的铃口被喷射的水液冲刷得发麻,但小腹逐渐轻松的舒适感又让王予之的腰软到无法起身,他甚至有种自己是在郁岭口中失禁的错觉。

吸人精气的厉鬼似乎还未餍足,他握着射空的阴茎,轻轻吮吸,将残留的黏液一并吃掉。

“您看,”系统以合成音温柔地安抚王予之,“这样就不用弄脏您的衣服了。”

王予之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怎么回复系统,只能先解开衣带把郁岭拖出来。

从十净子,到系统,再到郁岭,偷情偷了个遍的王老爷现在拥有了非常严重的偷感,差不多明天就能出演怪盗予之。

……但明明是五个物种的电影,为什么男狐狸精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不得不承认,令人疲惫的性爱确实有绝佳的催眠效果,王予之甚至没有来得及管郁岭,就困得昏睡过去,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他把玻璃花房缩小,拿水冲洗干净,然后戴回手腕上。金扳指、金手环和珠子手串齐全的金眼道长现在完全同风流写意的富家子弟没有什么区别,手巧的厉鬼还帮他束了个发髻,用紫檀木的簪子绾起。

说实话,如果没有小翠,王予之宁可承认“我蛮夷也”,然后高马尾出门。

“剩下的怎么办?”王予之问十净子,“这片地方也靠晒?”

山洞应该怎么晒,总不至于把顶上打穿吧,破坏山头真的不会被抓走吗?

“找驻扎在附近的门派弟子处理。”十净子把自己栖身的挂画卷轴拆开,从里面掏出了一个烟花筒似的玩意儿,然后对准天空,扯断引线。

一线亮光拉扯着尖锐的哨音直冲云霄,在高空之上炸开,奇妙的图案在空中发出炫目的光芒,久久不散。

……帅是挺帅,就是会让王予之想起“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不合时宜的跳跃性思维总让人出戏。

十净子把卷轴装回去,说:“可以走了,剩下就交由他们处理。”

在204338斏钌嚼狭掷锘囊按河瘟思柑斓耐跤柚终于获得了进城的机会。

他拎着藏着祖师爷的画轴和藏着郁岭的伞,与背好箱笼的林渊一同走向省城乡试是省级考试,考点在省城,大概类似于现代山东省省考,考点在济南。

王予之抬头望向巨大的城墙,它的城基用的是花岗岩,上层则是墙砖垒筑,城墙上士兵驻守,即使是以他的视角来看,仍显得宏伟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