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敛的睫毛在洁白面颊上留下狭长的阴影,只露出一线金色瞳光,像是神佛垂目。
……但他手上做的却是自渎的动作。
嫌地上脏的道长坐在林渊腿上,漂亮的手指握着浅色的性器,从铃口溢出的液体湿漉漉地流下来,在指缝里拉出黏糊糊的丝线。
为了更快地解决问题,他的包皮整个翻了下去,将娇嫩的龟头暴露在外,泛点红色的龟头上覆盖了一层晶亮的淫液,色情得有些动人。
林渊仔细地看着道长的动作,发现他摸到冠状沟的时候会刻意停留一会儿,身体也会绷直;铃口很敏感,但他不太喜欢玩这里;对于茎身,他没什么偏好,只是偶尔会用虎口磨蹭,至于囊袋,则被完全忽略。
当坐垫的男狐狸精捏了捏手指,有些想试试那里的触感。
红衣厉鬼伏在道长双腿中间,被飞溅的淫水沾湿了脸颊。厉鬼的舌头也是鲜红的,透露出不详的意味,郁岭用这诡异的舌头舔掉唇边的黏液,又轻轻慢慢地舔掉挂在性器顶端的水滴。
怀抱里的人骤然倒吸了口气,因为冰凉的触感太过强烈,道长下意识夹紧了郁岭的脑袋,结果又被结结实实冻了一下。
林渊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手指倒是自然地握上道长的大腿内侧,用暖热的掌心去抚摸冻到的皮肤,直到他手底下的那块皮肉发烫泛粉也没有松开手。
男狐狸精手上放荡地掰开道长的大腿,脸却纯情地贴在对方的头发上,深深呼吸。
林渊从对方的身上又闻到了那种令他饥饿的、鲜活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