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按住双腿的道长停了手,但尝到活人气味的厉鬼可没停,他得寸进尺地将顶端含进口腔,灵活的舌尖将流淌的腺液吸走。

实在太冷了,感官急剧下降,就算被柔软狭窄的口腔挤压,黑发的道士也硬不起来。

王予之把踩着郁岭的肩膀把男鬼推开,性器已经冻得难受。

他身后的狐狸精突然伸手,掌心裹住布满水光的茎身,林渊的体温比人高得多,突然来这么一下,在冰冷之后又烫得人弓起腰。

王予之没忍住,喘息了几声。

没有缭绕的青筋和沉淀的色素,手里的阴茎摸起来竟然算得上舒适,林渊没什么经验,只知道舒服的地方要多碰,完全不顾黑发道士的承受阈值。

拇指交错着从冠状沟摸到铃口,指腹在小口上打转,高温和黏腻的触感令中止的欲望再度升腾起来,王予之抓紧了自己的袖子,把体重压在林渊身上。

林渊自己也早硬得不行,他一边探下去自慰,一边摸王予之的性器,手下的动作越发失控。双倍水声叠加在耳边,道士的阴茎被他摧折到整个透红,皮肉间都是可怜的委屈意味,张开的铃口不太喜欢被摸,但仍然被狐狸精探进些许指尖,里面的嫩肉受到刺激充血,红得越发鲜艳。

狐狸精抬起堵塞精口的手指,王予之在林渊手里射了郁岭满脸,而林渊的东西透过衣料洇透了两人的皮肤。

郁岭的睫毛上都挂着几滴摇摇欲坠的液体,他抬手把精液刮掉,毫不在意地吃下去。

再没有脑子的男鬼现在也不太敢直接接触王予之的性器,于是他握住王予之的袖子,将对方的手指舔得干干净净。

“……你的温度是不是高了?”王予之平复了一下呼吸,不确定地问。

郁岭也不太确定,于是他再度把王予之的手指含在了口中。

虽然还是不到人的温度,但他确实暖和了许多。鬼没有吞咽反射,他把王予之的手指吞到指根,用粗糙的舌面讨好对方。

肮脏的、非人物种的涎水很快顺着瘦削的手腕流到手肘。

发现王予之没再被冻得难受后,郁岭低下头去。

被吸奶一样含着下体的王予之有点受不住,郁岭压根就没有什么技巧,只会凶狠地挤压吮吸,一时间竟然分不清是不是他在拿唇舌肏人的性器。

厉鬼的口腔与食道都成了压榨王予之的工具,狭窄的地方蠕动包裹住阴茎,龟头卡在喉口处,顶端抵着食道,加以刻意地吞咽,舒服到难以承受。

王予之的温度从相交的部分传递过去,烫得郁岭的喉咙都暖了些。

无人在意的双脸鞋落在草地上,洁白的云袜艰难地勾着男鬼的后背,里衣偷情似的把郁岭的面容隐藏其中,只能听到细微水声。

道士抓着郁岭的头发,肩膀又被林渊握住,男狐狸精缠绵地含着他的耳垂,再往他受不了的耳后咬。

第二次高潮仍然来得又急又重,带着肉感的腿在衣物底下死死绞住郁岭的头,鼓胀的性器被食道最后挤压几次之后张开铃口,精液冲刷而出。

郁岭吞咽的动作迫使蚀骨的快感继续延长,已经射完的阴茎硬是被他又榨出了一些透明的腺液,爽到王予之握到泛白的手指都有些痉挛。

郁岭从里衣中钻出来,衣摆掀到了道长的小腹上,林渊看着那满是红痕的丰润大腿,不经意间想起了昨晚被骑脸的触觉。

淫饱思吃饭。

换了身衣服的王予之把捆好的山鸡解开捆鸡的手法还是他在Dom速成课里学的、越挣扎越紧的那种,只能说奇怪的知识在奇怪的地方产生了合理的作用。

“我第一次合法地吃国家二级保护动物。”王予之对着系统感慨。

然后他抬起剑柄敲在了林渊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