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挡住眼睛,单薄的胸膛起伏着,极力稳住语气,嗓音微哑:“……没什么,陛下睡过去了,你将药放在桌上,就退下吧。”

安平原本想要绕过屏风,听到陆清则开了口,虽心头疑惑,但不敢不遵命令,恭谨地应了一声后,将药碗放下,退了出去。

直到脚步声远去,陆清则紧绷的身子才松软下来。

狂跳的心脏渐渐平复,残余的感觉依旧在四肢百骸乱窜。

他浑身汗涔涔的,像从被水里捞出来的,乌黑的发粘到脸上,不住地喘气。

要不是这具身体的心脏没问题,方才他不知道得厥过去多少次。

简直想今晚就炖个红烧狼头吃。

陆清则喘匀了气,移开手,剜了眼趴在他身上,眼底仿佛带着促狭笑意的黑狼。

然而刚得了欢愉,他的眼神实在说不上有杀伤力。

黑狼低低嗷了声,把他重新拱回地毯上蹭个不停,尾巴也在他身上扫来扫去。

陆清则这才隐约意识到,黑狼似乎是……在向他求欢。????

哪怕陆清则见多识广,还是不免呆了几瞬,还未消尽红意的耳根又发起烫,声音都在发抖:“宁霁微!”

他想起前晚上那个梦里,宁倦就是变成了头银黑色的狼向他求欢。

……没想到梦还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