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则含着笑,提起笔,正打算继续解决面前的奏本,黑狼就把脑袋凑到了他怀里。

陆清则随意摸了两把,捏捏狼爪爪,低头翻开一本奏本。

下一瞬,陡然察觉到不对。

黑狼偏过头,叼着他胸口的衣裳,轻轻一拽,“刺啦”一声,锋锐的尖牙就将他的衣裳咬破了。

温热的舌头随即落了下来。

陆清则瞳孔放大,猝不及防叫出了声。

那一声落入宁倦耳中,跟催晴似的,让黑狼舔得更卖力了。

自从上次徐恕用药,导致陆清则出现了一次假孕状况后,宁倦就格外钟爱弄他这里,弄得他极为敏感。

但人的舌头和狼的,可完全不一样啊!

陆清则方才还悠哉哉捏着肉垫的手抬了抬,慌忙去推胸前毛茸茸的脑袋。

然而宁倦还是个人的时候,他都推不开,更别说宁倦现在是头狼崽子了。

他被按到厚实的毯子上,随着再一次重重地甜弄,声音倏地变了调,色厉内荏:“宁霁微!你别……唔。”

恰巧正是来送药的时候,安平在厨房守着药煎好,端到门口,按陆清则的吩咐,放到外间正准备退下,就隐约听到了里间的动静。

知道陛下和陆大人都不喜欢被打扰,他没敢贸然进去,但感觉那动静好像不太寻常,又有些担心,往里张望了眼,出声问:“陆大人,怎么了?需要请太医过来吗?”

陛下生了病,明明是用人的时候,陆大人却将寄雪轩的宫人调走了大半,而且到现在也没见过陛下一眼。

其实安平多少有些疑惑。

但长顺有事离京办差去了,过几日才回来,也没人给他解答。

黑狼早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了,故意没提醒陆清则,直到安平开了口,才暂时放过陆清则,戏谑地看着他。

身下的人小口小口喘着,眼底蒙了层潋滟的水光,眉头困扰地蹙起,眼眸横瞪了过来。

他不瞪还好,一瞪过来,眸光含着水,跟勾魂似的。

黑狼的大尾巴兴奋地摇了摇,立刻重新埋下头。

陆清则还以为宁倦消停了,没防又被弄了一下,差点叫出声。

这种时候,外面的安平又叫了一声:“陆大人?”

陆清则陡然生出几分偷情似的羞耻感。

察觉到狼的舌头逐渐越舔越向下了,他捂住自己的嘴,声音压得极低,威胁道:“宁霁微,你再这样,我就回……别、别弄那里!”

察觉到宁倦的目标,他慌乱地并起腿,想要阻止黑狼的进攻。

却还是失败了。

狼的舌头粗粝、温热,与人的完全不一样。

蹭过来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陆清则红润的唇瓣张了张,无声地重重呼吸着,白皙的面容上泛着红,眼尾连着泪痣也红了一片,每被弄一下,他浑身就禁不住跟着颤一下。

无边的刺激欢愉中,他逃不掉也躲不开,脑袋难耐地后仰,却只是暴露出雪白脆弱的脖颈,引诱着人咬上一口。

看着他的样子,黑狼金黄的瞳眸愈发炙亮。

数九寒天,即使屋内烧着地龙,陆清则也怕冷得不行,觉得手足发冷。

此刻却好似被丢进了蒸锅中,浑身浸在一股散不掉的潮热之中,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滴滴淌落。

外头的安平没听到回应,愈发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脚步声靠近了些:“陛下?陆大人?发生什么事了?”

屏风遮挡着书案,因此安平没有看到他心里如雪似月、神仙模样的陆大人衣衫不整,被一头黑狼按着甜的场景。

前所未有的刺激太大,陆清则脑中发白,指尖泛红,羞耻又无力地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