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紧攥着他衣服的手,攀上他的脖颈。
他的气息,她已经许久没有触碰。
徽妍承认,自己就算最苦恼的时候,也没有讨厌过他。
这两日,她每每想到他生气时的模样,就觉得心里难受。
二人身上的温热,彼此都能感到。
两日来的纠结与委屈,如同入春的河冰,渐渐消融,随这辚辚的马车之声,抛在了无垠的虚空之后。
“你不许走。”
皇帝亲吻着她的耳畔,低沉的声音带着威胁。
徽妍没有答话,只把头埋在他的颈窝上。
“说话。”
皇帝的手臂紧了紧。
“好……”徽妍心底叹口气,唇边终是浮起无奈的笑。
虽然说开,但皇帝仍不放徽妍回家,马车径自入了未央宫。
他振振有词,说如果让她回家,天知道又会胡思乱想出些什么来,这两日就待在宫中,何时想通了何时回去。
还说,他已经得了戚氏准许。
徽妍无语,此人向来无赖,说什么便是什么。
待得到了漪兰殿前,徽妍才随着皇帝下车,就听到了蒲那和从音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