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谢知真还是下意识问道:“甚么法子?”
“姐姐把我当成一盘肉,切成片,炒成菜,一点一点吃进肚子里,待我成为姐姐身体的一部分,和姐姐骨血相融,就再也不必害怕被姐姐抛下。”他说的话越来越瘆人,偏偏眼神却极认真,甚至透着几分狂热,令人毛骨悚然。
谢知真待要说话,猝不及防被他一个深顶,颤声娇呼,泄出大股淫汁。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从销魂蚀骨的余韵中回神,看见弟弟将沾着浊白的阳物抽出,穴里酸酸胀胀,已然盛满了精水。
“阿堂……”见他眸色幽深,状态有些不对,谢知真担忧地摸了摸他的脸,“今日怎么总说些匪夷所思之语?是不是……那件事……你没甚么把握?”
“姐姐也太小看我。”谢知方勉强将目光从灌满白浆的嫩蕊中移开,看向她美艳不可方物的容颜,挤出个笑脸,“我潜心筹谋这么久,自有全身而退的法子,区区一个季温珹,根本不足为虑。”
“我刚才说的字字句句都是发自肺腑。”一不小心现了原形,谢知方破罐破摔,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扶着再度硬起的阳物又插进去,“吓着姐姐了么?”
又多又稠的精水被肉棍挤出,流得到处都是,谢知真红着脸摇摇头,过了片刻,柔声道:“阿堂,我不会抛下你的。”
“姐姐说的话,我记下了。”谢知方微笑着偏过脸亲她,“若是哪一日,姐姐出尔反尔,我说不定会做出很可怕的事呢。”
明明是开玩笑的语气,不知道为甚么,谢知真觉得脊背有些发凉。
她轻轻“嗯”了一声,微微红肿的花穴温顺地含紧了弟弟的阳物。
第一百七十五回权臣擅国成祸患,君王主意不得行
谢知方在家中踏踏实实地睡了一觉,直到第二天朝会,方才换了官服,坐上软轿,慢吞吞地往宫里去。
他是有功之臣,为表器重,季温珹从御座上走下,亲自相迎,又免了跪拜之礼,着小太监搬来座椅,请他入座。
这是逾越规制的殊荣,极力推辞,坚持不受,才是为人臣子的本分。
然而,谢知方竟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下去,慢条斯理地理了理绣着麒麟的衣袍下摆,态度十分傲慢:“多谢陛下厚爱,臣这一路鞍马劳顿,身子正有些不爽利。不怕陛下笑话,若不是心心念念着进宫复命,靠最后一口真气撑着,今天早上险些起不来床。”
莫说战报里并未提及他受甚么伤,单看他行动如常,声音又中气十足,便知不过是些托辞。
季温珹一口气堵在胸腔,上不去下不来,沉默片刻,方道:“爱卿这一向辛苦,本该多歇息几日,是朕考虑不周。”
君臣俩你一句我一句地打着太极,面上君友臣恭,底下却暗流涌动,透着前所未有的生分和疏离。
直到散朝,谢知方都没有上交虎符的意思。
碍着宽和大度的名声,季温珹也不好开口,只得放人出宫。
当天夜里,他在皇后宫中坐了半宿,方才勉强睡下。
他耐得住性子,有些人却耐不住。
三日之后,锦衣卫接到密报,于五王爷所居的正房中搜检出一件明黄色的龙袍并一方几可乱真的传国玉玺。
五王爷并一众妃子儿女们吓得面无人色,跪地直呼冤枉。
然而,证据确凿,无可推诿,涉事人等当晚便下了诏狱。
那些个唯五王爷马首是瞻的宗亲老臣们,犹如树倒猢狲散,一夜之间变成一盘散沙,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季温珹看着锦衣卫统领递上来的折子,脸色越发难看。
齐元娘不敢干涉朝政,然而这皇族之事,还是能谈论一二的。
她